然后我下載了簡書坞笙。有一個能用來讀文章的軟件真是方便岩饼,文字溫和的魅力,足夠抵御一夜未眠的痛苦了羞海。昨晚填寫了簽證資料忌愚,今早被告知少填了一份。不是沒看到却邓,以為自己不用填的,卻發(fā)現(xiàn)往下拉有我該填的內(nèi)容院水。還讓中介一本正經(jīng)的介紹了為什么我必須填這份資料腊徙,理解到是自己沒看到后羞愧不已。是不是該道歉呢檬某?還是以輕松一點的語氣糊弄過去呢撬腾?實在是不擅長與人交流,苦惱了一會兒決定填完后正經(jīng)說了句“謝謝你”恢恼。然后灰溜溜的躲進自己的愧疚里民傻,反思做事不仔細的態(tài)度。
對我而言场斑,與人交流好像真的好困難漓踢。或許是因為人在異鄉(xiāng)加上薄弱的語言基礎漏隐,除了最親密的朋友喧半,與人交流時連眼神都不敢對上,腦袋里還常常冒出“好可怕好可怕啊”的想法青责。并不是因為對方挺据,而是交流本身讓我覺得可怕取具。
“會不會表達不清楚?”
“會不會聽不見我的聲音扁耐?”
“會不會聽不清別人講的什么暇检?”
久而久之,與人交流這件事就被我順理成章的推給了親友婉称,決定一件事情或拿定一個主意也理所當然的交給了親友占哟,出門上街沒有親友的陪同更是不行。最后親友無奈的搖搖頭:“你以后要怎么辦吶酿矢?”
我變的不愛說話榨乎,喜歡用肢體語言和面部表情來向親友傳達自己的所需。我變的膽小如鼠瘫筐,害怕所有的交流蜜暑。而且膽小如鼠的性格漸漸蔓延到了我做的每一件事上,甚至我已經(jīng)膽小到不做事策肝,膽小到不想有任何的感情波動肛捍。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
因為我得到的一切都太容易了之众,以至于可以避開挫折以最小的努力得到成果拙毫。向親友撒嬌,衣食住行都有人陪棺禾,一個眼神缀蹄,一個表情,親友就知道我在想什么膘婶。
我已然是個廢物了缺前。
交流真的,好難好難悬襟,然而伴隨著失去的交流能力的自信衅码,早就找好了安全屋,過上了隱居的日子脊岳。
可能我需要的不僅僅是看文章逝段,是要把已經(jīng)廢得半截身子沉進沼澤里的自己一點一點扯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