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清晨拢蛋,一無小和尚滿臉委屈的跑過去找?guī)煾冈V苦:
一無:師父坚踩,我很難受!
師父:發(fā)生了什么瓤狐?
一無:我被人污蔑造謠了瞬铸。
師父:重要嗎?
一無:非常重要础锐,影響到我的人格嗓节、形象和聲譽。
師父:屬實嗎皆警?
一無:一點點的事實都沒有拦宣。
師父:既然你沒有做,你擔心什么?
一無:我擔心別人相信了鸵隧,對我形成評判和誤會绸罗,影響我的形象啊。
師父:那你想怎樣豆瘫?
一無:我很憤怒珊蟀、委屈、難過外驱,我想回擊和證明自己的清白育灸。
師父:很好的想法,然后又會怎樣呢昵宇?
一無:我證明完就順其自然了磅崭。
師父:真的嗎?如果有人相信了繼續(xù)傳播瓦哎,你是不是又會重復上面的動作砸喻。
一無:看到了也許會,也許能夠承受就不會了蒋譬。
師父:你很坦誠恩够,不過這是你的功課。我想問你羡铲,有沒有人污蔑(或者說難聽的話蜂桶、抱怨的話)太陽、河流也切?
一無:偶爾也會有扑媚。
師父:你看見、聽見太陽雷恃、河流辯解了嗎疆股?
一無:沒有。
師父:那你為什么要去辯解呢倒槐?
一無:我不知道旬痹,也許是人的本能吧。
師父:這是你的本能讨越,而不是人的本能两残,難道每個人都會回應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不實之辭嗎?
一無:有人會把跨,有人不會人弓。
師父:你害怕的就是你要穿越的,經(jīng)驗這個過程吧着逐。
一無:我該如何處理崔赌?
師父:你怎么處理都是對的意蛀,只要保持一份“覺知”和“看見”就好。
一無:我看見了我的“受苦”健芭。
師父:哪里受苦就在哪里修县钥,苦盡甘來。
一無:知道了慈迈,謝謝師父若贮。
師父:還有,你沒有那么重要吩翻,沒有幾個人真的在乎你,真假真的那么重要嗎锥咸?
一無:是的狭瞎,我看見了我的自大和傲慢,我看見了我的貪搏予、嗔熊锭、癡、傲雪侥、疑碗殷。
師父:最后送你一段話,好好覺知和修行速缨。有人批判你锌妻、辱罵你,如果你不持態(tài)度旬牲、不回應他修赞、如如不動匆背,那么他就是在幫你消業(yè);如果你能舒服自在的活在他面前,那么你就是在度他蕉饼。
一無:很慚愧,我沒有做到早敬。
師父:你可以做到寞埠,如果你的世界足夠大的話。
一無:收到通贞。謝謝師父朗若。
一無在得到師父的點撥后,就開始打坐領悟師父話中的真諦昌罩。但是他越是去想放開捡偏,有些感受卻越是強烈,他沒辦法做到完全心無旁騖峡迷,一直到晚上他還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錯了什么银伟,才會讓別人這樣對我呢你虹?!難道真的是他心胸太過狹窄彤避?
他忽然感受到世間人心的險惡和無常傅物,想得太苦太累,于是就迷迷糊糊睡著了琉预。
然而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夢董饰,夢見自己的腦和心發(fā)生了一場對話:
腦說:我為什么想了那么多?
心說:因為你一直在判斷圆米。
腦說:我為什么要判斷卒暂?
心說:因為你一直在執(zhí)著。
腦說:我為什么要執(zhí)著娄帖?
心說:因為你一直要證明也祠。
腦說:我為什么要證明?
心說:因為你一直想要正確。
腦說:我為什么要正確近速?
心說:因為你害怕失去诈嘿。
腦說:我為什么害怕失去?
心說:因為你害怕孤獨削葱。
腦說:我為什么害怕孤獨奖亚?
心說:因為你害怕沒有愛。
腦說:我為什么害怕沒有愛析砸?
心說:因為沒有愛昔字,你存在就沒有意義。
腦說:那我如何才能有愛呢首繁?
心說:請你不要問那么多為什么李滴?只要和我站在一起就可以了。
腦說:我要如何與你站在一起蛮瞄?
心說:放下你的判斷所坯、執(zhí)著、證明挂捅、正確芹助、害怕失去、孤獨闲先,然后你就能和我在一起了状土。
腦說:可我控制不了自己不這樣呀?
心說:這就是你的執(zhí)著了伺糠。你要相信可以蒙谓,它就可以。
腦說:我如何做到相信你训桶?
心說:你要先做到相信自己累驮。
腦說:我如何做到相信自己酣倾。
心說:接納一切你說不認為的,因為萬物皆為一物谤专。存在就是合理躁锡。
腦說:可我有時還是無法接納呀?
心說:沒有關系置侍,有我在映之。我會幫助你!
腦說:謝謝你這么多年陪我蜡坊。
心說:我告訴自己只要我盡力地去面對-接受-放下-轉身-回歸自己杠输,就會做的很好的,你也會看到最真實的自己秕衙。
一無早上醒來蠢甲,窗外鳥語花香,陽光明媚灾梦,心情不覺大好峡钓。
原來多虧這個夢妓笙,讓他明白自己的心若河,也讓他放下執(zhí)著,接受眼前的一切寞宫,把對外的注意力收回來萧福,回歸到關照自己的內心,就會發(fā)現(xiàn)世界到處充滿著喜悅與寧靜辈赋。
關心了太多外面的世界鲫忍,卻忽略自己本真的內心,是多么不應該啊钥屈。
本來無一物悟民,何處惹塵埃,大智慧啊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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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跟隨我竭业,我可能不會帶領你?;
不要帶領我智润,我可能不會跟隨你;
但你可以像兄弟般未辆,與我并肩而行窟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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