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聯(lián)系了。
那一天正準備入睡仑性,消息框突然亮了一下惶楼。他給我發(fā)消息,吐槽了一句「 臥槽诊杆,你的筆還在我這歼捐!都積一層灰了〕啃冢」
筆豹储?什么筆?我有點納悶淘这,但也能隱約猜到剥扣,應該跟我曾經(jīng)向他索要過生日禮物的事兒有關(guān)。
果然铝穷,他又說「還不是你以前吵著要我買來送你的钠怯,天天嘮叨個不聽,麻雀都被你煩死了曙聂』薮叮」聽啊,這語氣真不滿的樣子宁脊。我都不知道断国,原來以前我這么多話,在他面前嘰里呱啦說個不聽榆苞。
我反詰道「咦 稳衬,那你干嘛還沒送我?」
他無語了一會兒坐漏,才答「不管了宋彼,反正今天找東西翻出來的,你打算怎么處理仙畦?不要我就扔咯∫羯簦」
怎么處理慨畸,當然是,我說「一 衣式,要么給我郵遞過來; 二寸士,要么先好好保存著檐什,等我有機會了再去拿,但這期間不能亂扔弱卡,不能弄丟乃正,也不準積灰!」呃婶博,好霸道的樣子瓮具。
但其實你可別誤會,這并不是以正牌女友的身份說的凡人。而是名党,平常我們就是這樣說話的,插科打諢慣了挠轴,講話不分語氣(管你陳述 感嘆 疑問還是祈使传睹,你聽懂就好 ),怎么損人怎么來岸晦。
后面欧啤,他疑似無奈的應了句「那好吧,我再替你保管一陣启上,不見了可別怪我邢隧!」哦豁,「別怪我」特別狠的樣子碧绞。我就不去拿府框,看你能把它怎樣。
如果他不突然提起「筆」的事兒讥邻,我?guī)缀醵伎焱似染浮年前(其實也就是那么幾年)我曾向他嚷嚷過,要他送我生日禮物兴使,還特霸道地指定要某某某牌鋼筆系宜。他爽快的扔過來一行字「不送,要用自己去買」发魄。我氣的牙癢癢盹牧,那時我們還只是普通朋友 (雖然后來又進化到好朋友,親密朋友励幼,知心朋友汰寓,可……你想錯了,就是沒有成為男女朋友苹粟。) 有滑,總不能把到架到他脖子上逼他乖乖「就范」吧( 雖然我的確想過千百回 ),沒辦法嵌削,叫不動毛好,打又打不過望艺。撒嬌吧,呃肌访,「擠眉弄眼找默,騷首弄資」,對他吼驶,這么一個天天拌嘴吵架不讓女生半分的臭小子惩激?我用腳趾頭都能想象到,他會甩出這么一句「林深深旨剥,你今天忘吃藥了嗎咧欣?」或是「林深深,要不要我?guī)闳メt(yī)院轨帜?」呃喲……(一種汗毛豎立的即視感撲面而來) 最后是魄咕,這事兒就算不了了之了,不久之后我又把它拋到了九霄云外蚌父。
然而哮兰,那天他又重新說起了這事兒,一種微妙的感覺又再次襲來苟弛。
在偶爾會想起他的日子里喝滞,回憶再一次「砰砰砰」(原諒我的擬聲詞吧,找不到更好的了) ?地擊中心頭膏秫。當聽到他說「你的筆還在我這兒」的時候右遭,這時心里便覺得怪怪的,以前對他怦然一動過的心又稍稍的震蕩了一下缤削。這本該是送到我手上的筆窘哈,而事實上是,幾年過去了亭敢,他還在保留著(雖然可能看起來已經(jīng)臟兮兮的滚婉,生氣臉),這是一件關(guān)于「我們的共同記憶」的事啊帅刀。在我以為他只把我的話當耳邊風的時候让腹,他卻已經(jīng)記在了心里,卻別扭地一言不發(fā)扣溺。啊骇窍,光是想想就覺得溫柔得睡不著覺。
既然他都已經(jīng)偷偷「珍藏(強行認為)」了好幾年锥余,(說不定就是故意的像鸡,哼,高冷又別扭的家伙最讓人琢磨不透了),你說只估,我是要拿回來呢,還是讓他繼續(xù)着绷,再「珍藏」呢蛔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