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大米,收花生幔烛,換花生油”
正在洗衣服的我,聽見樓下的叫喊聲囊蓝,立馬第一時(shí)間跑到窗戶邊喊住了那人饿悬。
家里有些花生最近幾天正發(fā)愁吃不完,聽見有收的聚霜,把我樂完了了……
打開冰箱拿著花生我就屁顛屁顛地下樓了狡恬,一秤六斤多珠叔,可他說給我六塊錢〉芫ⅲ“不是吧”祷安?我有點(diǎn)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確定一下果然只給六塊兔乞,我說“不賣了”拿起花生就往樓上跑汇鞭,“給你換成花生油吧”,他又喊住了我报嵌。
“換油給多少油”虱咧?“給你一斤半吧”我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給他了锚国。
當(dāng)時(shí)腦子里只想著這個(gè)夏天吃不完就不好吃了腕巡,反正是稀里糊涂就給給人家了。
回家后我就尋思著血筑,這六斤花生怎么就出一斤半油盎娉痢?
我就知乎了一下豺总,“哦车伞,天,一斤花生最低出四兩油啊”喻喳!“也就是說我六斤花生可以出二斤半油另玖,可他就給我一斤半”……
我去,這都什么人呀表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