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累,真的很累徐许,除了累施蜜,還有一丟丟情緒不高。
不知道寫什么雌隅,可在回家的路上翻默,我突然想起瑞飛來。那一年恰起,也是在這樣的夜色和寒風(fēng)中修械,我們拉著行李箱,下了火車村缸,生命中第一次踏上帝都的土地祠肥。爾后,又打車一個多小時到了天津梯皿,住進了天津音樂學(xué)院附近的鋼琴宿舍仇箱。后來我們一起去逛天津的經(jīng)路和緯路,去十八街吃麻花东羹,在商場我穿上丁勇設(shè)計的主題風(fēng)格服裝——一條大紅花裙子剂桥,瑞飛說,我好像看到了你出嫁時候的樣子属提。我們還偷偷溜進了教授楊雁行的課堂权逗,正好當(dāng)時教授在講自己的名字美尸,說他的名字出自宋江的《念奴嬌》,“六六雁行連八九斟薇,只待金雞消息师坎。”我們還牽著手堪滨,一起去聽劉德海的學(xué)生彈琵琶胯陋,一起在夜色中奔跑,大笑……
瑞飛是和我很像的女孩袱箱,我們倆最喜歡的朝代都是魏晉南北朝遏乔,都喜歡魏晉風(fēng)骨那瀟灑飄逸的感覺,我們倆都管這種感覺叫“風(fēng)度”发笔。閑下來的時候盟萨,我們會猜測,魏晉名士的“嘯”是什么樣子的了讨,然后就像《泰坦尼克號里》杰克教露絲吐口水那樣爭相地“嘯”捻激。
我們曾那樣地年輕過,我們曾那樣地說走就走前计,一起讀書铺罢,一起行路,我們約好要一起“在路上”残炮,我們一起被一位老師說“是音樂系的兩朵奇葩”。
寫不下去了缩滨,睡吧势就,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