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季奇葩大會的第二集词渤,我很喜歡里面一個女孩的一段演講牵舱。她分享的是她高三得躁郁癥的經(jīng)歷,在這個病的核心缺虐,她糾結(jié)于一個問題:生命的意義到底是什么芜壁?見了很多心理咨詢師,都無法回答她這個問題。一直到她去美國見了一位專家慧妄,那位專家聽說她在糾結(jié)的問題之后回問了她一個問題顷牌,而聽到這個回問,用這位女孩的話說塞淹,有一種“pia”被擊中的感覺窟蓝。
這個回問是:我們總在尋找生命的意義,那意義的意義饱普,又是什么运挫?
這個反問一下把她拉到了最本質(zhì)最核心的部分,她突然明白了费彼,追求意義是一件多么荒謬的事情滑臊,而生命本身也是一件荒謬的事情,所以活著本身就是意義本身箍铲。
這個回答,讓我想起在北大的心理學課上鬓椭,毛利華老師用了大量的數(shù)據(jù)颠猴,案例,最終給我們呈現(xiàn)了這樣一個事實:我們的存在小染,都是DNA的交通工具翘瓮。我們生命的意義,就在于把DNA傳承下去裤翩。
歐有一天很認真問我一個問題资盅,你說生孩子的意義到底是什么?
我半開玩笑的把這個答案告訴了她踊赠,我們就是保證人類得以繁衍存在的工具呵扛。所有的意義,都是在這點得以保障之后筐带,人類自己想出來的今穿。
我對這個概念的理解是,當你不再把生命本身意義看的太重的時候伦籍,回到最本真狀態(tài)時蓝晒,反而最容易活出意義。
是這樣的嗎帖鸦?其實我也不知道芝薇。
有一次薛大哥聊天,我說我的生命追求作儿,就是想看明白這個世界的道洛二,也就是所謂的意義吧。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能把這個世界看的清清楚楚灭红,我就會覺得此生無憾侣滩。也就是孔子所說的,朝聞道变擒,夕可死君珠。
“可是。我什么時候才能看透呀娇斑?”我問薛大哥策添。
薛大哥說:“人,不能超越自己的年齡毫缆。很多事情唯竹,要到一定的經(jīng)歷才會懂】喽。”
這句話浸颓,讓我安心了很久。
我不敢說我不會再糾結(jié)意義旺拉。我太明白我自己了产上,凡事都要找個意義,不然真活不下去蛾狗。
但我現(xiàn)在慢慢試著去打開自己晋涣,放下意義的尋找本身。就像一個關于幸福的說法一樣:當你去追求幸福的時候沉桌,你已經(jīng)找不到了谢鹊。
我慢慢試著接受一個狀態(tài),就是把當下活好留凭。做好本分的事情佃扼,充滿喜悅的做。
但如果你問我冰抢,生孩子的意義到底是什么松嘶?我還是不知道。就像我依然說不好生命的價值到底是什么挎扰?
只是每次看到卡卡翠订,看著這樣一個小小的生命來到世間,即將要開始屬于她的人生遵倦,經(jīng)歷世上一切酸甜苦辣的時候尽超,我覺得很神圣,很神圣梧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