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除毛,翻出包裹的皮囊
拿出眼色切一刀
四四方方肥瘦合適
除了扇風的耳朵薄如陽光
這里仿佛沒有扶不上墻的阿斗
割下的豬尿泡扔出老遠
餓了十天的小狗嗚嗚叫著跑開
圍著不嫌臊的厚臉皮
厚薄分不清楚,被酒香迷失了心性
癲狂切成十八塊吴超,最沉默的
壓在生活底層出不了聲音
困在渾噩油膩里是虛胖的喧囂
炸出香味吮便。帶著銅臭味道
飛吻每一個通靈的鼻孔
姑娘欲來未來隙轻,喜慶氣息飄散
新郎官張望恨诱,無意于賀客
于是晕窑,阿斗后來成了黃歷
愛情成了嗷嗷待哺幼兒
在生活高鐵上又擺一席酒
憧憬花燭夜夢室叉。還是癡癡的阿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