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的駿馬沒有草原
只有圍著磨盤的逆來順受
幾頁來自巴黎的紙片
顯示著余額不足的尊嚴
那些挺直腰桿的馳騁
只能去翻看歷史
自家的土地上
都是蔑視的旗
自家的大門
只能用眼神出進
無助的眼淚
凜冽成結(jié)冰的冬季
抵抗成了悲劇的預言詞
北風的怒吼
讓一只拳頭藏進了衣袖
另一只拳頭藏在了身后
海岸線的弓被拉到盡頭
斷裂還是茍且
是懦夫的思考題
發(fā)射還是作箭矢
是勇敢者的抉擇題
然后
熱血作了火槍
青春成了子彈
那些稚氣的面孔
一夜之間成長為山巒
枷鎖和之乎者也
在青春的火焰中
心有不甘的化為灰燼
至于火焰
槍膛摩擦出的火焰
成了永遠的火把
至于火把
世代延續(xù)的火把
讓燃燒成了真理
至于青年
用子彈上膛的方式
不顧一切的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