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幾句話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好死不如賴活著
相反的道理,卻擁有它們各自的追隨者传趾,那么絕對的真理在哪里毫胜,正如牛頓三大定律伴栓,從絕對正確到擁有它們的適用空間和范圍,蘇格拉底曾經(jīng)問一個人拳昌,善惡的分別袭异,最后的答案是善惡之間如果不去添加一個前提區(qū)間的話,就會成為相互交織的兩種抽象概念炬藤。
老子提出了太極的觀點御铃,當哲學的認知觀到達一個高度的時候碴里,是有無相生的境界,而到達有無相生的境界之后上真,便是無為而治的坦然咬腋,而真正的現(xiàn)實主義(包括所謂的理想主義)都是在追求有為,而兩者的根本矛盾和沖突是的目標目的不同睡互,而大多數(shù)人寧愿臣服于“有”的價值觀根竿,但是大的方向上,二者是無可比較的就珠,默認為相等寇壳。人力不可扭轉。
文章幾千字妻怎,誰都可以寫的出來壳炎,寫得人開懷大笑簡單,寫得人感動落淚容易逼侦,但是寫得人五味雜陳腹中生匿辩,難以言說出來的觸動與感情,才是真厚重偿洁。
曾經(jīng)有人批評余華的年紀越增長撒汉,他的文字和文筆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帶有鋒芒與犀利了,是不是被世俗磨沒了涕滋,但是余華意味深長的說睬辐,一個作家,年輕的時候總是想要去挑戰(zhàn)些什么宾肺,赤裸裸的把事物表現(xiàn)出來溯饵,才夠合理,但是隨著寫作生涯的漸漸增長锨用,懂得了平淡的語言丰刊,平淡的事件,才是文章增拥。
有一次和幾個朋友走在路上啄巧,我走在前面,后面幾個人在討論誰是文藝青年掌栅,或者用讀過的詩詞來評判秩仆,或者用說過的話來評論,或者用寫過的文字來評判猾封,當我一回頭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澄耍,能感受到我內心有一陣不屑出來(我這樣的行為很不對),現(xiàn)在越來越到了喜歡用文字去定義文藝的時候了,也到了用“華麗”去定義文學的時候了齐莲。我不算懂行的人痢站,但是自我認知,應該不是這樣的选酗。如果你在讀一首詩阵难,你是在感嘆他寫得好,而不是寫得美星掰,那么你一定不算讀詩多望,如果你學習去讀名著,你得到的是脫離于最“卑微”的生活的所謂的大徹大悟氢烘,那么你一定只是在讀怀偷。
小時候洗澡,媽媽怕我著涼播玖,總是把水弄得很熱椎工,當我把手伸進水里的時候,很疼蜀踏,每種疼痛是不一樣的维蒙,有刀割的手痛,有燙得手痛果覆,有摔得手痛颅痊,有凍得手痛,那時一瞬間局待,我可以感受到斑响,極熱與極冷所帶給人的感覺竟然這么相像!我也猜測钳榨,兩個完全相反的概念舰罚,如果他們分別奔向兩個極致的時候,是完全一樣的薛耻,但是是沒有標準可以讓他們來比較的营罢!就好像正無窮與負無窮一樣,在現(xiàn)實意義上饼齿,他們在無法比較的層面上饲漾,可以認為相等。
這個假期看了柴靜的《看見》缕溉,很多內容很吃驚考传,有兩個部分讓我有那種發(fā)自肺腑的恐懼,一個是《雙城的創(chuàng)傷》倒淫,一個人《盧克安》伙菊,盧克安最可怕的是他的價值觀,有點像一個怪物敌土,他的話都很有道理镜硕,你不能不認同,但是不符合這個時代的主流觀念返干,不符合人們在教育之中所篤信的信念兴枯。
前兩天大學同學陪來我家做客,他從小在班里就是佼佼者矩欠,后來進了南開财剖,每天談的也大多都是鴻鵠之志。他也是一個農村人癌淮,而他之前的確是一個農村的局內人躺坟,而來到我的家鄉(xiāng)之后,一個他并不生活在內的農村乳蓄,他可以真正的做一個局外人咪橙,旁觀生活,然后認真思考虚倒,那天他不禁問了我一個問題美侦,很多農人一輩子留在土地上,一輩子小喜小樂魂奥,小怨小愁菠剩,他們,她們生命的意義在哪里呢耻煤?
我很確定的告訴他具壮,他們的人生都是同樣有意義的,因為意義無法比較违霞,各有所得的同時嘴办,也不得不各有所失,歡笑和憂愁都是意義买鸽,這些生活涧郊,都是珍貴無比的——文化。
文章差不多到這里了眼五,我想通過自己所思考和了解的“世界觀”妆艘,以及對于認知的認知,來表述自己對于文學的觀點看幼,來表述自己對于生活的認識批旺,任何生活,都是值得喜愛的诵姜。加油^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