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難有感同身受那種事,每個人的內(nèi)心感覺都不一樣终息。就像每個人承受疼痛的力量各不相同斥难,你能感同他心底的痛嗎?最多也就是恰恰你也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同樣的或者類似的事情合住,能理解當(dāng)時的那種痛苦绰精,但絕對體會不了內(nèi)心的感覺撒璧。
經(jīng)常有一種狀態(tài)就是,自己覺得那是天大的事笨使,非城溆#恐怖的事情,但在他人眼里會覺得你這人有病吧硫椰,這有什么想不明白繁调,有什么難過,有什么好在意靶草,有什么好驚奇的蹄胰,這純粹是在那丟人現(xiàn)眼、嘩眾取寵奕翔。確實裕寨,我就很多時候不能理解他人的很多行為、感觸派继,但保持對他持有此行為宾袜、態(tài)度的一種尊重。
在過去近2個月的時候驾窟,我做了件讓他人看起來很幼稚庆猫、很可笑的事。以前在同一小組的男同事莫名其妙的罵了我纫普,我至今都沒有理過他阅悍,雖然他在我做出此舉動的一周后換組了,但我也沒想著一笑泯恩仇∽蚣冢現(xiàn)在我都回想不起我哪里得罪了他节视,以至于他如此咄咄逼人叫囂著。
我只記得中午整個小組集體出動去吃飯假栓,可能那天我心情不太好吧寻行,大家一起下樓梯,他走在我和其他一位同事前面匾荆,可能是出于紳士拌蜘,他往后看到我們女生在后面,就停下來讓我們走前面牙丽,但他沒有任何預(yù)兆的就停了下來简卧,以至于我差點撞上他,就比較不耐煩大聲說了句“你干嘛啊”就走在了他的前面烤芦,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沒有碰到他举娩,我沒有任何挨著他的那種觸覺。可是在轉(zhuǎn)過樓梯口走最后一節(jié)樓梯的時候铜涉,他就在后面推我的肩膀智玻,以至于我有稍稍的站不穩(wěn),但他還是邊走邊推我芙代,我那會還非常納悶吊奢,同事也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們。從同事的眼神中我受刺激了纹烹,就彪了句臟話“你妹的”页滚。接下來就是他的主場,滿場子滿大街的在叫囂滔韵,我也準(zhǔn)備應(yīng)戰(zhàn)逻谦,我們中媽媽級的人物就在勸解,有話好好說陪蜻。但我也沒聽明白他亂叫的原因邦马,好像是我下樓梯的時候撞到他了,他差點摔倒之類的宴卖。從此我們鄰桌變成了陌路滋将,我也一聲不響的換了位置。
這件事在我的內(nèi)心中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困窘與難過症昏,但與他同樣有過爭吵的同事随闽,在當(dāng)時不管不顧的與他吵過之后,這件事就算過去了肝谭。但我做不到掘宪,我大度不了,就像郭德綱在接受采訪時說的話讓我記憶深刻:
“這個東西是跟人一輩子的攘烛。如果連這個事情都記不住的話魏滚,那這輩子活得太冤了。記住還非得去報復(fù)坟漱,那可能是我小心眼鼠次,但我記住都不行嗎?這說不通芋齿⌒瓤埽”
我句話放在我這件小事上簡直大材小用,但我喜歡這句“記住還非得去報復(fù)觅捆,那可能是我小心眼赦役,但我記住都不行嗎”,對啊栅炒,現(xiàn)階段我記住都還不行嗎扩劝,這是我的自由庸论,我現(xiàn)在內(nèi)心最真實的感受职辅,你能感受到我這種奇葩的想法嗎棒呛?
今早,同事在辦公室唾沫橫飛的講述他在公交車上由于不適那種快要死去的感受域携,頭腦眩暈簇秒、兩眼發(fā)黑、全身汗?jié)裥惚蓿瑑?nèi)褲都浸濕的外褲的口袋趋观。到辦公室給我們講述了之后,開始發(fā)寒锋边,我看到他的寒毛全立起來了皱坛,趕緊將外套給他穿,把抱枕也給他捂著豆巨。
其實他的經(jīng)歷感受對我來說剩辟,感觸是真的不是很深,就算我有過一次沒有吃早餐往扔,擠在地鐵里的時候差點昏死過去贩猎。當(dāng)時覺得呼吸不暢,雙腿無法站立萍膛,也不能感觸到他的那種恐懼吭服,那種壓抑,因為每個人對死亡的想法不同蝗罗,有些人對生命總是心存敬畏艇棕,有些人就覺得生命無所輕重,說不定慘遭橫禍就掛了串塑,也是無法預(yù)料的沼琉。
我還就此與同事展開了爭論,對生命的神奇強悍深表驚嘆拟赊,生命怎么會有那么多無法探索的極限刺桃,怎么那么神奇,倆個人居然可以共用一個身體吸祟,四肢缺失的人也可以是個游泳健將瑟慈。但同事卻說生命太微不足道了,說不定走在路上被車撞了屋匕,樓上掉個啥就拜拜了葛碧,睡覺睡著睡著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這些都是存在的活生生的例子过吻,你能說不對嗎进泼?不能 蔗衡。這只是想法觀念不同罷了。
你敢說乳绕,這件事我感同身受绞惦,因為我也經(jīng)歷過。不洋措,其實你更本感覺不到他的感受济蝉,你只是有過相同的經(jīng)歷而已,所以更能理解一些菠发,但你永遠(yuǎn)也不會完完全全的有一樣的感受王滤,你們不共用一個大腦一個身體,你們沒有一樣的生活滓鸠,完全一樣的環(huán)境雁乡,你的感受只是你的感受而已,沒人能知道你的感受是些什么鬼糜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