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即放下酒杯看了一眼東子和蕭語,說到:“兩位爽醋,該說的都說了,有沒有興趣陪我出去走走便脊?”
東子本來就已經(jīng)無聊的快要長蘑菇了蚂四,一聽我要出去,連忙點頭答應(yīng)哪痰。蕭語也附和著遂赠,畢竟陪我到處走走,已經(jīng)成為她工作習慣中的一部分晌杰。
蕭語很專業(yè)的問我:“老大跷睦,我們?nèi)ツ膬海恳獋滠噯崂哐荩啃璨恍枰嚷?lián)系誰抑诸?”
我笑了笑,示意她放松下來爹殊,轉(zhuǎn)向東子說到:“東子蜕乡,你還記得嗎?我和你說過夢里的事梗夸,其中夢最后留了個地址給我层玲,你還記得嗎?”
東子一聽我這么說更來興致了反症,連忙跑到我身邊辛块,拉著我就往門外走。反觀蕭語則聽的云里霧里铅碍,什么夢里的事润绵,對她來說一無所知,不過她也沒有多問胞谈,跟著我們就走了出去授药,這也是她作為助理非常專業(yè)的地方,老板既然不說呜魄,那就完全沒有問的必要悔叽,好奇心害死貓!
出了門爵嗅,東子似乎意識到不對娇澎,停下了腳步,轉(zhuǎn)生看著我睹晒,問到:“老秦趟庄,我們?nèi)ツ膬豪ㄏ福磕莻€地址是哪里?遠嗎戚啥?我們開車過去奋单?方便停車嗎?”
我聽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猫十,這些問題問的全對览濒,但是不應(yīng)該先在出發(fā)前問清楚嗎?哪有站在門口問我的…
不過這也確實是東子能做出來的事拖云,那么多年我都習慣了贷笛,如果他能沉住氣,那憑他的腦子和背景宙项,絕對不會是今天的成就乏苦!
我朝他微微一笑,指了指他的腿尤筐,說到:“別擔心汇荐,不遠,我們走著就能去盆繁!”
東子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拢驾,連忙打斷到:“老秦,你不是喝糊涂了吧改基,這里是香山別墅繁疤,出了這個別墅區(qū),方圓五公里范圍內(nèi)哪有住人的地方秕狰?你難不成想徒步下山稠腊?這不是你的風格呀,五百米都要開車的人鸣哀,這還不把你走死架忌?”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蕭語則在邊上抿嘴笑著我衬。我走過去踢了腳東子的屁股叹放,說到:“你就是嘴能說,怎么就不動動腦子呢挠羔!我有說要走出這個別墅區(qū)嗎井仰?這個別墅區(qū)就你家一個小院?”
聽完后破加,東子的表情完全沒有收斂俱恶,反而更緊張起來,急忙問到:“敬愛的秦總,你確定沒有搞錯合是?這個別墅區(qū)就這幾個小院了罪,有我們不認識的人嗎?你不如直接說找誰吧聪全?”
我抬手敲了下他的腦袋泊藕,嘆口氣說到:“你已經(jīng)自大的沒邊了,沒救了沒救了难礼!”
還沒等我說完娃圆,東子就不服氣的辯解到:“得了吧,老秦鹤竭,這里一共六個小院,難道你不是都認識景醇?臀稚!”
我向前走了幾步,轉(zhuǎn)頭看他一眼三痰,伸手指了指正東面吧寺,然后問到:“你確定不是七個小院?”
東子和蕭語都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散劫,就看到遠處路的盡頭稚机,去年還是圍墻的地方已經(jīng)被完全打開,圍墻往東延伸了有足足二三十米获搏,在圍墻邊上坐落著一個仿古小院赖条。這也正是我說的第七個小院。
東子摸了摸腦袋常熙,說到:“得纬乍,老秦,我說錯了裸卫,這還真新蓋了個小院仿贬,想必水很深,一般人哪還有可能這么干的墓贿!”
說完后又覺得不對茧泪,連忙跑到我身邊追問到:“老秦,你說你夢里記下的地址就是這里聋袋?這不可能呀队伟,如果是這里,那你夢里還用記幽勒,直接就應(yīng)該反應(yīng)過來了呀缰泡!”
我朝他笑笑,說到:“來來,你既然那么聰明棘钞,你去看一眼這個小院的地址缠借!”
東子不知道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急忙走過去看了眼宜猜,然后連連搖頭泼返,走回來對我說:“老秦,我錯了姨拥,這個確實沒法想到绅喉,但是你又是怎么知道這個地址就是這里的呢?什么涂山路九號叫乌,根本不會是這里安窆蕖!”
我也懶得理他憨奸,打開手機地圖革屠,放在他面前讓他自己看。在手機地圖上搜索涂山路九號正是面前的小院排宰!這個地址看來也不是用了一兩天了似芝,早已經(jīng)被地圖收錄。
東子這下徹底沒脾氣了板甘,徑直向小院走去党瓮,我和蕭語也一起走了過去。還沒等我們敲門盐类,就聽到院子里傳來古琴聲寞奸,這聲音我好生耳熟,像是在哪里聽過在跳,但就是想不起來蝇闭。
此時院門打開,一個美艷不可直視的女子出現(xiàn)在門口硬毕,簡簡單單的一句:“三位請呻引!”。就把我們迎進了門里吐咳!
東子的眼神幾乎陷在這個姑娘身上拔都拔不回來逻悠,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長得那么漂亮韭脊,作為男人多看幾眼也不為過童谒。
不過不正常的是,蕭語的眼神也牢牢的盯著這個姑娘沪羔,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饥伊。這也太夸張了吧象浑,難不成蕭語還能被女色‘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