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玩完回來被問得最多的兩個問題。
第一個:玩的開心嗎颜曾?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哎纠拔。
我:開心把。
朋友:為什么是“吧”泛豪?
我用別的話岔開了稠诲。
開不開心,很重要嗎候址。
我每天早上醒來都會在床上躺一會吕粹,
盯著窗戶外面种柑,或者天花板岗仑,
又要開始新的一天了,
又要開始新的一天的忍受了聚请。
男生玩的一種游戲荠雕,叫英雄聯(lián)盟還是什么,記不清名字了驶赏。就說這個游戲每一局都是新的炸卑,大家的級別、裝備這些都一樣煤傍。
那打起來不是很累嗎盖文,看不到積累。
我每天醒來就是這種感覺蚯姆,
每天都要忍受五续,
新的一天開始了洒敏,
但是昨天的、
前天的疙驾、
大前天的忍受都清零了凶伙,
都不算數(shù)了,
你要重新開始它碎,
8小時一個輪回函荣。
8小時一次,
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扳肛,
因為我常常睡不到7小時就會醒來
我知道忍受不會停傻挂,
所以我在練習忍受,
熟能生巧嘛挖息。
事情都可以熟能生巧踊谋。
我剛搬出來住的時候找房子找的很急,
也沒有經(jīng)驗旋讹,
交完房租出來才發(fā)現(xiàn)離地鐵站有1.2km殖蚕,
當時不熟悉周邊,
每天上班就像上墳沉迹,
好遠啊睦疫,怎么那么遠。
結果現(xiàn)在終于要換房子了鞭呕,
我竟然還有一點舍不得蛤育,
以前覺得很遠的路,
現(xiàn)在也不過如此遠了葫松。
熟悉了瓦糕,感覺上也就沒那么糟了。
所有的人腋么、事咕娄,
只是在幫我填補一個一個的時間小格子,
不要抱太大的期望珊擂,
生活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圣勒。
所以開不開心很重要嗎?
每天都會有那么三四五六七八個瞬間摧扇,
我是不開心的圣贸,
情緒上來就受著,
唄扛稽。
情緒太主觀了吁峻,
我現(xiàn)在不喜歡主觀的東西。
主觀的東西容易讓人陷進去,
一直想用含,一直想橙困,
我就又要睡不好了。
第二個問題:你一個人去玩的嘛耕餐?
我:嗯吶凡傅。
一些人會窮追不舍地問完下半句:
男朋友沒陪你一起去呀?
我用意念回復著:男票死啦肠缔。
還有一些人的下半句也沒好到哪去:
早說了分手吧夏跷,你不聽。
一眾反應過來我分手的朋友們:
難受你就說明未,不要一個人憋在心里啊槽华。
不想說了,說了有什么用啊趟妥,
就那么回事唄猫态,
死就死了,節(jié)哀順便披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