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向璐
在私人FM隨機聽了一首老歌《紅天咆繁,灰雨》。望向窗外顶籽,天色昏黃玩般,看不見的雨珠還在嘀嗒嘀嗒響個不停,想起深圳已經(jīng)連續(xù)一個禮拜都在下雨礼饱。負能量坏为,每個人或多或少,釋放一點镊绪,積少成多匀伏,整個城市的心情都是灰色的。
也有獨愛雨天的蝴韭,像我够颠。好像下雨天我反而特別有安全感。我是抑郁質(zhì)氣質(zhì)類型榄鉴,喜歡一切尖銳履磨、鋒利蛉抓、冰冷、深邃…也許是一切看起來不那么溫暖剃诅、美好的東西巷送。我喜歡看凄美的雨水,聽凄楚的雨聲矛辕,沉溺于凄絕的顏色笑跛。灰色聊品?雨天應(yīng)該是灰色吧堡牡,總是…霧蒙蒙的天。我想與其說我是過分悲觀杨刨,倒不如說我是寧可自虐晤柄。
但我固執(zhí),凄絕的華麗妖胀,始終都比盲目的自信跟樂觀更迷人芥颈,就算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場表演灰飛煙滅的美麗誤會。不知為何赚抡,自信這個詞爬坑,在我眼里總是膚淺的;而自卑涂臣,是可以引發(fā)思考的盾计。就像肖驍說的:【我們都是披著負能量外衣的正能量臥底】。這句幽默地戲虐赁遗,令我大方笑出眼淚署辉。我想我可能本能地一向?qū)σ恍┓e極向上的詞從內(nèi)心由衷地不屑,而這恰好也是我為什么這么喜歡奇葩說這群可愛的流氓的終極原因岩四。
自始至終哭尝,我都喜歡那些將糾結(jié)化為戲虐的狂歡,將悲苦演繹成喜劇的人剖煌。他們看起來材鹦,多了一份玩世不恭,個性亦正亦邪耕姊,卻又隱現(xiàn)著內(nèi)在小孩的天真純良桶唐。
只是這個時代,日子好了茉兰,越來越少人“受苦”尤泽。全是陽光的偶像在臺上發(fā)光,仿佛不合群,沒有綜藝感安吁,臉上有陰郁,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成為時代的棄兒燃辖。綜藝節(jié)目《姐姐好餓》里有一期鬼店,兩個小鮮肉臨場助興,本是給予兩人公平發(fā)揮展現(xiàn)的機會黔龟,卻個性迥異:一個說話臉紅結(jié)巴妇智,一個陽光帥氣吃得開。最后主持人小S直接趕走了吃不開的小結(jié)巴氏身,怕他掃了大家的興巍棱,因為綜藝最忌“無趣、冷場”啊蛋欣。
有點替他惋惜航徙,其實他自然流露的慌張、焦慮陷虎、靦腆…挺可愛的到踏,我都不自覺從心底生出對這個“弱者”的“圣母心”,但顯然如今已不是“那個”時代了—那個憑借憂郁尚猿,消極避世窝稿,也能光芒四射的“梁朝偉”時代。
下暴雨的時候凿掂,往往伴隨著打雷伴榔。雷聲這么恐怖,我也喜歡聽庄萎。每當(dāng)雷雨交加的時候踪少,我都覺得雷聲是對這個世界的報復(fù)襟铭,而下雨是誰人在喊冤拴还。有時候,我心里甚至有個自私的愿望:希望這雷聲不要停唆涝,雨水不要干脱羡。因為我把世界活成了冷冷清清萝究,這個世界的熱鬧一直與我無關(guān)。我不適锉罐,所以我嫉妒帆竹。我想我的內(nèi)心是多么邪惡跟怯懦啊,直接暴露出我的現(xiàn)實生活多么不如己意脓规。我承認栽连,在生活中,我是個徹底的社會功能loser。
也許在2011年4月的某天秒紧,我早已不屬于這個世界绢陌。靈魂已死,在太空飛熔恢,只是憑借理性意志的一點茍延殘喘支撐著我身軀脐湾。六年了,我沒有快過樂過叙淌。毫不稀奇秤掌。聽wyman講:因為你們的掌聲,我才醫(yī)好了自己四十多年的病鹰霍。咪蒙說:我花了20多年的時間闻鉴,才愛上自己。
我還在找茂洒,還在等…那一天還未來到孟岛。但我堅信,那一天督勺,不會太遙遠蚀苛。
外太空太虛,我會寂寥玷氏。我是地球的孩子堵未,我怕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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