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個朋友,他有一雙可愛的女兒赁遗。若說起他最愛哪一個署辉?大家一直認為是老二。
其實這種心里很正常的岩四,因為對于第一個孩子哭尝,爸爸一般還不懂得如何去愛他,而對于第二個孩子剖煌,父親們已經(jīng)懂得該如何去愛了材鹦。這是父親方面的原因,孩子本身也有很大作用耕姊。
比如說小妮桶唐,便是一個機靈又可愛的小妮子,說起她的可愛茉兰,那得從第一次遇見她開始說起尤泽。
那天下了班之后,我背著包规脸,手里提著沒有做完的工作安吁,低著頭走在樓梯上,在一層拐角處燃辖,便碰到了小妮父女倆。她的爸爸一只手抱著她网棍,一只手夾著煙黔龟。
“嗨,你好袄溺琛氏身!叫阿姨!”
她的爸爸開始搗亂了惑畴,“叫姐姐蛋欣!”
“嗯?叫阿姨如贷,不要聽爸爸的陷虎。”
“叫姐姐杠袱,你看她像不像姐姐”
小妮的兩只小眼睛瞅瞅我再瞧瞧爸爸尚猿,這樣看了三次,最后終于叫了聲“阿姨”楣富!
“哈哈······”我和她爸爸都笑了凿掂。
第二次遇到小小時在我們辦公室,那天她正和另一個小朋友坐在那里畫畫纹蝴,進去之后我便和他們打招呼庄萎,“小妮踪少,你還記得我嗎?”
“我有點忘記了糠涛≡荩”說著手里的畫筆繼續(xù)畫著。
“那阿姨幫你回憶一下吧脱羡!那天你爸爸抱著你萝究,在樓梯上我們碰見了!”
“我想起來了锉罐,你那天穿著紫藍色的衣服帆竹!”說著小小便從椅子上跳了下來,雙手交叉握著鉛筆脓规,昂著頭栽连,眼睛溜溜地看著我。
小妮真是記性好侨舆,竟然還記得我穿什么衣服秒紧。
正所謂一回生兩回熟,第三次見面小妮就自覺地叫我阿姨了挨下。
第三次正要下班熔恢,小妮進來了,原來是她的爸爸正在忙臭笆,她便一個人跑了過來叙淌。
我抱著她跟她說話,她竟然用一雙肉肉的小手托起我的臉蛋愁铺,好不親昵鹰霍。
等我把她放下來,她便拉著我去她爸爸辦公室茵乱,我在想茂洒,她是想讓我陪她玩會兒吧,讓我想不到的是瓶竭,她竟然從抽屜里拿出一顆糖來送給我督勺。看著那一顆糖在验,真想多陪一會兒小妮玷氏。
我說“我記住你了,你叫什么來著腋舌?”
“阿姨盏触,你忘了我了?”小妮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嘴角也沒有了之前上揚的弧度赞辩,取而代之的是手指搓著手掌雌芽。
看到小妮這個樣子,我趕緊把她攬到懷里辨嗽,“哈哈哈哈······因為阿姨要記得的名字太多了世落,所以一下就沒記住你,對不起糟需!”
小妮見我一直笑屉佳,她也便笑了起來。
若不是還有事情要做洲押,我一定會和小妮多玩一會兒的武花,不只因為小妮送給我的一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