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做完了......”伴隨著一聲輕嘆蜻势,我伸了個懶腰,趴在了桌子上沉沉睡去鹉胖。
一覺醒來握玛,竟然已是下午5點,東北冬天黑的早甫菠,天基本已是黑了挠铲。看了看手機寂诱,終于有一天沒有人發(fā)消息給我了拂苹,這一段忙的日子,基本上是兩個小時不看手機痰洒,已經(jīng)是一大堆沒回的消息瓢棒,每一條未讀消息都散發(fā)著刺眼的紅色,背后都是一大堆正在推進丘喻、或是剛起頭脯宿、或是剛結(jié)束的事情。
使勁地甩了甩頭泉粉,我試圖讓自己變得更清醒连霉。我又看了一眼手機,最后一條消息顯示下午2點,正是我睡覺前最后處理完的一樁事窘面〈溆铮空調(diào)一直沒開叽躯,我抬了抬疲倦的手财边,但是沒有力氣夠到就在身后的空調(diào)開關(guān)。我想点骑,這應(yīng)該是年前難得的清閑時光了酣难,這么好的時間,我該拿來干些什么呢黑滴?我試圖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憨募。
“打游戲?很久沒打了袁辈,怕是更新也要點時間吧菜谣?”我想,“看劇嗎晚缩?也不知道最近有什么好的劇可看的尾膊。看看雜志吧荞彼,我去那么遠冈敛,都不想動彈了......”思考的空檔,我從眼角瞥了一眼窗外鸣皂,天色更暗了抓谴,“必須要在天色完全暗下來之前找點事干,”我這樣想著寞缝,“要不可糟了癌压。”
老天可不會管我荆陆,天該暗還得暗——就算是老天能管措拇,怕也不會管我這種小人物——當然管不了,畢竟日升日落是為數(shù)不多不會被操控的東西了慎宾,我還是決定打開手機丐吓,更新一下游戲。更新游戲之前趟据,我又看了一眼郵件券犁,截止目前為止,確實是有整整3個小時沒有接到過任何消息了汹碱。
游戲更新很慢粘衬,“這該死的網(wǎng)速......”我在內(nèi)心吐槽著,“沒個半小時怕是更不完啊≈尚拢”窗外最后一絲光亮也已經(jīng)隱去——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勘伺。我扭了扭長期伏案而變得僵硬的脖子,看了一下已經(jīng)完全黑掉的窗外褂删,“在湖南飞醉,即便是冬天,天怕也是還在亮的屯阀∶辶保”又甩了甩頭,我想了想难衰,掏出一根煙钦无,點燃。
一根煙很快燃盡盖袭,隨著煙頭也完全熄滅失暂,整個屋子徹底陷入黑暗,一下子鳄虱,我像是被扼住了咽喉弟塞,突然喘不過氣來,我拼命的探頭醇蝴,好像泡進了深海之中宣肚,拼了命的大口呼吸,我從座椅上跌落悠栓,跪伏在地上霉涨,劇烈的一陣干嘔,刻意壓抑住的嘶吼惭适,聽上去更像是野獸的嗚咽笙瑟。我使勁用手捶打地面,擊打聲在空蕩的天花板上反彈癞志,繼而回響在屋子的每個角落往枷。良久,一切都重歸安靜凄杯,我慢慢的爬起错洁,繼續(xù)做我的那顆穩(wěn)定的螺絲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