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的冬天確是有些冷。
早上到公司的時候,突然想起早上匆忙出門倔监,不知道家里燒壞了的吹風(fēng)機里的火苗有沒有熄滅,吹風(fēng)機放在一個木制的小桌子上幌陕,要是著起來就坑了好多人。 ? ? ? ? ? ? 我回來的時候室友還用了那個吹風(fēng)機汽煮。
我一直覺得是有平行世界的搏熄,就像他們用來解釋薛定諤的貓的說法,可能同一個事情暇赤,在我們的世界里是這樣發(fā)展的心例,在另一個世界里發(fā)展方向就完全相反,同樣的道理翎卓,很可能下一分鐘我就會知道你是誰契邀。
本來想寫的東西到時候會寫到Daily Note 2里面摆寄,《廣州記憶》失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