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蛋蛋挫以,大家比較熟悉的是80脫口秀節(jié)目中王自健口中的蛋蛋者蠕,不過此蛋非彼蛋。
我口中的王鋼蛋是我的同學(xué)掐松,也是發(fā)小蠢棱,小時候,鋼蛋給我的印象:善良的外表下藏著一顆頑皮的心甩栈,爬過同學(xué)家墻,打過同學(xué)家的豬糕再,毀壞過其他班級的花量没,女生喜歡的游戲如:跳皮筋,丟骨頭子兒突想,踢毛毽可謂樣樣精通殴蹄,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隨著年齡漸長猾担,兒時調(diào)皮搗蛋的鋼蛋已經(jīng)一去不返袭灯,青春終將逝去,代替他的是滄桑和被歲月洗滌后的成熟绑嘹。
那所謂的成熟稽荧,其實只是生理上,而心里上工腋,我們這一票人姨丈,都差點火候,鋼蛋也和我們一樣擅腰,至于差了多少蟋恬?這個問題我們自己都無法回答。
步入社會后趁冈,我們從懵懂少年歼争,進入青年角色拜马,為了減輕家里負擔(dān),從事各種工作沐绒。
鋼蛋亦是如此俩莽,從技校畢業(yè)后,直接進了工廠洒沦,開始了忙碌的工作豹绪,然而工廠的工作讓人有種暮氣沉沉的感覺,偌大的廠房申眼,機器發(fā)出的轟鳴聲瞒津,刺激著每一個來這里工作的人。試想一下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括尸,工作五年巷蚪,十年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肯定不會像父輩們那樣濒翻,兢兢業(yè)業(yè)一輩子守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工作屁柏。
終于,鋼蛋在工廠工作了一段時間后便離開了有送,當時淌喻,離開的還有其他同學(xué),我也是其中一員雀摘。
那時的我們裸删,年輕,有朝氣阵赠,有活力涯塔,正是那個時候,鋼蛋有了自己的夢清蚀,一個令他難以忘懷匕荸,帶著幾分遺憾的夢,只不過他的夢和他枷邪,就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
有些人榛搔,只是從我們的生命中走過而已,而我們也從別人的生命中走過东揣,鋼蛋的夢药薯,真的只是一場夢,一場讓鋼蛋至今都難以忘懷的夢救斑。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時候童本,鋼蛋對酒也漸漸的產(chǎn)生了好感,因為酒醉可以讓人忘卻某個人脸候,同樣也會記起某個人穷娱。
也許醉的時候绑蔫,他才會在睡夢中遇到曾經(jīng)的夢,遇到那個和他一起騎車的夢泵额,曾經(jīng)難以割舍的羈絆配深。畢竟再回首,已不在年少嫁盲,他的夢篓叶,已經(jīng)南漂去追尋自己的夢去了。
2001年我開始了北漂的生活羞秤,從此缸托,只有春節(jié)的時候才會和朋友們見面聊天,回憶當年瘾蛋,回憶那些年我們追過的女生俐镐,當然還有鋼蛋的夢,那個他一直未圓的夢哺哼。
后來鋼蛋也漸漸淡出了我的視線佩抹,他已為人夫,家庭已經(jīng)成為他的重心取董,每天忙碌的工作棍苹,讓大家相聚的時間變少了,對于我來講茵汰,漂在外地就是我的生活枢里。很多朋友多次勸我回家,但是外面的世界確實很精彩经窖,也確實很無奈...
再次回家的時候,多數(shù)朋友都已結(jié)婚生子梭灿,當年意氣風(fēng)發(fā)的我們画侣,慢慢的被生活瑣事壓的喘不上氣來,原本青春年少時茂密的頭發(fā)堡妒,也變得稀少配乱、油膩、花白皮迟、謝頂搬泥。
有人說歲月像把殺豬刀,也有人說歲月就像一盆豬飼料伏尼,還有人說歲月是一瓶除草劑忿檩,更有人說歲月就像一瓶染色劑,綜上所述:歲月改變了我們的容貌爆阶,養(yǎng)肥了我們的腰圍燥透,脫掉了本就不多的頭發(fā)沙咏,染白了頭頂剩余的毛茬茬。
鋼蛋除了上面說的除草劑之外班套,剩下的三條他都有肢藐,根據(jù)他的情況又多了一條,歲月就像一包煙吱韭,不經(jīng)意間就熏黃了鋼蛋的手指吆豹,不知什么時候他喜歡上了吸煙,吞云吐霧的時候理盆,在來一杯小酒痘煤,倒也樂哉!以至于酒也成為了他的知己和助力熏挎。
后來YY直播讓他的生活發(fā)生了變化速勇,喝點小酒,他被關(guān)注的人還挺多坎拐,打賞的也不少罗侯,一個月下來锭亏,雖不能缽滿盆多,貼補家用倒不成問題,這也是他選擇的生活瘪松,只不過他的工作,很熬人埠居,很熬心...晚上十二點到凌晨五六點芝硬,是鋼蛋的工作時間,也是我們呼呼大睡的時間帝璧。白天先誉,鋼蛋開始補覺,以緩解疲勞的身體的烁。
每次和鋼蛋見面聊天褐耳,話題總離不開他的YY,YY上的奇能異士有很多渴庆,不過和鋼蛋不沾邊铃芦,他還沒有達到大神的水準。也正因如此襟雷,他賣力的在YY上施展渾身解數(shù)刃滓,讓自己的生活狀態(tài)更好些,同學(xué)當中好像只有他從事這個職業(yè)耸弄。
偶爾酒醉咧虎,成了他生活的部分,因為喝酒计呈,他的身體受到了多次創(chuàng)傷老客,從樓梯上滾落腰部受傷僚饭,不小心掉入菜窖腰部二度受傷,騎摩托車將手臂擦傷導(dǎo)致疤痕累累胧砰。最嚴重的一次是幾瓶啤酒后騎摩托車將鎖骨和脛骨撞骨折鳍鸵,住院期間,我們幾個輪流陪床尉间,沒想到進入奔四的年紀偿乖,還要遭受如此痛苦,‘痛并非快樂著’不知道是否指鋼蛋的現(xiàn)狀哲嘲。
住院后鋼蛋慚愧的說過:“哎贪薪!悔不該啊眠副!這次又花了不少錢画切,老婆用一條條賣褲衩的錢才換來這住院費和手術(shù)費...”
這些年發(fā)生在鋼蛋身上的事情可謂奇葩的很,朋友開玩笑說道:“鋼蛋最應(yīng)該買一份意外保險囱怕,他的意外太多霍弹,經(jīng)不起折騰了...”
因這件事情,鋼蛋告別了酒娃弓,用鋼蛋的話說:“其實不喝酒典格,我也挺能聊!”
我的回答是:“嗯台丛!你不喝酒聊天耍缴,其實嘴挺綠,喝完酒聊天挽霉,最起碼嘴不綠了...”鋼蛋無奈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防嗡,身邊的朋友捧腹大笑,都說等鋼蛋好了以后侠坎,一定請他再次喝酒蚁趁,前提是他必須買一份意外保險,不怕一萬硅蹦,就怕萬一他喝完酒像我當年那樣荣德,一腳踢開別人家的平房闷煤,第二天童芹,被一名警察用槍指著,一臉懵逼的樣子鲤拿,那就得不償失了假褪。
現(xiàn)在的鋼蛋談酒搖頭,當然還不至于色變近顷。朋友聚會的時候生音,滴酒不沾宁否,但是,煙的吞吐量好像與日俱增缀遍,用他當年的話說慕匠,‘男人應(yīng)該煙酒不分家,少了某一樣域醇,就該用另一樣補上台谊,這樣才能被稱為男人。否則還不如個娘兒們譬挚!’
這句話說的挺霸氣锅铅,也挺接地氣,這些年鋼蛋變了不少减宣,唯一沒有變的是--他好像還惦念當初的夢盐须,有時候開玩笑的時候,偶爾會提起漆腌,只不過少了年輕時的那種狀態(tài)贼邓,畢竟為人父,為人夫的鋼蛋屉凯,現(xiàn)在的生活很幸福立帖,也很滿足,他的幸福源自于他的內(nèi)心悠砚,他的內(nèi)心晓勇,有了另一個讓他牽絆的夢,一個他上輩子的情人灌旧,他的小棉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