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會議牲距,還是那么無趣……
不過,今天有個特別的地方——不是今天钥庇,是從今往后牍鞠。
那個吵鬧的家伙,銀發(fā)紅瞳的煩人的家伙评姨,今天沒有來难述,而且,以后也不會來了吐句。取而代之的龄广,是一個年輕的小伙莹痢。
他叫德/意/志壹将,我曾在那家伙家里見過他泉坐,他是那家伙的弟弟。比起他的哥哥净宵,這個叫做德/意/志,或者是路德維希裹纳,他更穩(wěn)重些择葡,認真些。嚴肅的樣子和他哥哥截然不同剃氧。
我一直盯著他敏储,他察覺到了轉頭看我。我看清了他的眉眼與那家伙的確是很相似朋鞍,不過感覺上卻不像兄弟已添。
會議后,他獨自離開滥酥,我追上去更舞,但是當他轉頭的一剎那,我面對著熟悉的面孔卻說不出一句話坎吻。直到他先開口才緩解了那種幾乎是凝固在空氣中的尷尬缆蝉。
“海德薇莉小姐,我知道你要問什么瘦真】罚”
“……那…能否告訴我理由≈罹。”
“很抱歉原杂,他已經不在了。永遠都不會再出現了弦讽∥畚荆”
“……………………他說什么了嗎膀哲?”
“他托我把這個給你,希望您……我知道您與他的關系被碗,所以請不要太悲傷某宪。”
“……謝謝你”
“啊……對了锐朴,哥哥消失前兴喂,手指上有一根紅繩,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什么信息焚志∫旅裕”
“……這樣啊,我明白了酱酬『耍”
我忍住沒有讓自己流淚。我早就猜到了這種可能性……但我知道我不能在這里哭膳沽,比起面前年輕的國家汗菜,我的傷心算什么啊……
回到了家里,打開信封挑社,里面只有一根紅繩和寫了幾個歪歪扭扭德語字母的紙片——因該是消失前寫的吧陨界。
信上寫著:
? ? ? 男人婆,本大爺很快就要走了痛阻,沒時間親自和你道別了菌瘪,這根紅繩是王耀說的,把繩子兩頭系在小指上就可以成為……反正你也知道的阱当。喂喂俏扩,本大爺走了以后沒人和你吵架可別太無聊啊斗这!最后的話——果然還是說不出口岸!你應該知道的吧表箭!那赁咙,就這樣再見吧!
讀完信免钻,我才發(fā)現自己臉上滿是淚水——那個煩人的家伙彼水!真是煩死了!為什么凹颉凤覆!說出來啊2鹞骸盯桦!我等這句話等了這么久你就給我這個結局嗎慈俯?!從小到大拥峦,從來沒有靠譜過的你就不能在消失前靠譜一次嗎贴膘?!
想起來了路德維希的最后一句話略号,我把紅繩的一端系在小指上——
我答應你……基爾伯特……我答應你……
他消失的幾年后刑峡,我在家門口撿到了一封信,打開后里面只有幾個德語字母玄柠,是那人的字跡——
Ich Liebe Dich突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