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點別的跌穗。
一位朋友,基本上是個電腦小白虏辫。讓我們姑且叫他白哥瞻离。不過,在朋友眼里乒裆,白哥卻是個會用電腦的人——是啊套利,整天上網推励,偷菜什么的。于是肉迫,有朋友求他幫忙開個淘寶店验辞。他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一口應承下來喊衫。
只有開始做了才知道有多麻煩跌造。
從Word里拷貝出來貼到淘寶的文本編輯器里,這文字怎么就全都串版了族购?這圖片怎么就是沒辦法靠右顯示壳贪?明明昨天晚上上架了的東西今天早上怎么就全都不見了?……
有些問題是可以打電話問淘寶客服的寝杖,可問題在于那些客服盡管態(tài)度好违施,但基本上不管用,因為他和客服好像在使用兩種同樣是中文發(fā)音的語言——誰都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
白哥厚不下臉皮對朋友說“算了瑟幕,我做不了”磕蒲,于是,跑到書店買書只盹,找其他朋友問辣往,連滾帶爬折騰了10多天,終于把一個淘寶店折騰完畢殖卑,交給朋友使用站削。
事兒并不大,但設身處地想想孵稽,換你是他许起,你也會和他有一樣的成就感(很濃烈的那種)。當我們有這種感覺的時候肛冶,就有同樣強烈的“表達”欲望街氢,任憑叫它“分享”也好扯键,“顯擺”也罷睦袖。
白哥就是這么做的。他給另外兩個好朋友分別打電話荣刑,給他們看他裝飾好的那個淘寶店馅笙,問“你看,怎么樣厉亏?董习!”兩個朋友的反應幾乎如出一轍,“嗯……淘寶店不都是這樣的么爱只?”覺得白哥多少有點失落皿淋,又一模一樣地補上,“不錯,真的不錯窝趣》枋睿”
可是在白哥眼里,每個字體都是調過的哑舒,每個顏色都是深思熟慮過的妇拯,每個圖片都是費盡心思編輯處理過的……
事實上,類似的情形你我都遇到過無數(shù)回洗鸵≡叫猓可事實上,在這樣的經驗之后獲得教訓的人并不多膘滨,盡管那教訓無比重要:不要指望聽眾能夠自動與你感同身受甘凭。
一個比較安全的策略是,作為講者吏祸,我們可以這樣估算:
一個讓我十分驚訝的事情对蒲,也許聽眾只有三分驚訝;
一個讓我十分贊賞的人贡翘,也許聽眾只有三分贊賞蹈矮,甚至可能褒貶不一;
一個讓我十分滿意的東西鸣驱,也許對聽眾來說并無所謂……
然后泛鸟,為了做到讓聽眾從三分變到十分,就需要講者做各種各樣的努力踊东。比如北滥,絕對不能只說什么東西好,而應該說清楚究竟怎樣好闸翅,對什么樣的人來說格外地好再芋,在什么樣的情況下,無以倫比坚冀?
類似這樣的小道理想清楚了济赎,講者就會自然而然地去做很多功課。否則就不會長進记某。不長進的講者總是這樣想:“我都說到這份上了司训,還要怎么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