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桨菜,爸爸給我打電話豁状,我有些不耐煩,一是因為前兩天剛打過倒得,實在沒什么可說的泻红,二是因為我覺得我不應該總是跟他們說話,因為我一跟他們放下戒備說話霞掺,我就會把我的心事一股腦兒全倒出來谊路,依賴他們,然后他們就開始批判我的想法多么不成熟菩彬,把我說得更加自卑缠劝。
我還是這個想法潮梯,我覺得過去那么多年我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每當面臨一個重大選擇時,我都把選擇權拋給了他們惨恭,自己遠遠躲在他們身后秉馏,而時間證明他們選擇完之后是我自個兒來體會那種痛苦,他們卻一直不覺得自己有問題脱羡。
所以萝究,我不會再犯這種錯誤。
你瞧轻黑,我今天不太情愿跟我爸打電話糊肤,你猜他怎么說?
“我又不是上班時間給你打電話氓鄙,你下班之后還能干什么正事馆揉?”
“你都二十多歲了,怎么還這么不懂事抖拦?行升酣。你就忙你自己的正事兒吧!”
我這邊解釋到一半态罪,他那邊已經把電話掛了噩茄。
呵呵,是啊复颈,我在他們眼里一直都是過去那個喜歡宅在家里吃完就葛優(yōu)躺的又胖又丑上不了臺面幼稚不成熟的孩子绩聘!
他們不會認為我看書是在干正事,不會認為我在練習寫作是在干正事耗啦。
他們覺得他們給我安排了這個工作我就萬事大吉了凿菩,還每天不開心什么呢?年輕人帜讲,就是不惜福衅谷!
我突然發(fā)現(xiàn),就是從這些小事中似将,我的父母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樣的以我為傲获黔,或者認為自家的孩子是最棒的。凡是面臨一些他們沒經歷過在验、沒把握的事時玷氏,他們就會認為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腋舌。比如選大學预茄,比如找工作。他們會說
“就你這點分能選什么學校啊耻陕?”
“就你這樣大學里什么證都沒考能找到什么好工作啊刨沦?”
是的诗宣,我就是在一次又一次平日里被捧著,關鍵時刻被貶低到塵埃里的經歷變得越來越自卑想诅,越來越難敏感召庞,越來越像他們現(xiàn)在的樣子。
小心翼翼来破,步步謹慎篮灼。
這種時候,學生時代的我一定會委屈地默默哭泣徘禁,然后陰郁很長一段時間诅诱。不過現(xiàn)在的我,也許是經歷的次數(shù)多了送朱,也看懂了他們的套路娘荡,戒備心提上來了,抗擊打能力也變強了驶沼。所以炮沐,我會在眼睛發(fā)熱,眼淚快要留出來時回怜,像現(xiàn)在這樣大年,把我的感受寫出來。寫出來了玉雾,就發(fā)泄出來了翔试,就好了。
其實抹凳,就是在這種“最親的人也不理解你”的境遇里遏餐,我逐漸體會到“你最親密的人就是你自己”這句話的含義。沒什么的赢底,你只要一直堅信你的好失都,你的優(yōu)秀就行。
我們的世界幸冻,他們不懂粹庞。未來的很長的一段路,還要我們自己走洽损,所以庞溜,善待你自己,好好和自己相處。當你難受時流码,給自己一個擁抱吧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