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 廈門融击,五月的你還好嗎?
生在內(nèi)陸的孩子雳窟,是不是都格外喜歡海尊浪?最初被你吸引,不是因為你擁有一座文藝的島嶼——鼓浪嶼涩拙,而是因為那片靠近的海洋际长,無論我走到哪里,都可以聽海的聲音兴泥;你告訴我,如果喜歡可以慢慢看虾宇,你讓我明白搓彻,生活可以很慢很慢.......已1年多不見,有些想你嘱朽。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Yours:enhee
出發(fā)其實很簡單旭贬,只要邁出第一步,這趟旅途就不會再回頭搪泳,直到歸期稀轨。
走出高崎機(jī)場的那一刻,潮濕悶熱撲面而來岸军,但還不至于難以忍受奋刽。使勁聞一聞瓦侮,空氣中似乎夾雜海水的鹽味,又咸又腥佣谐,這對我來說就像一針興奮劑肚吏,讓我忍不住向碼頭奔去。來到這里狭魂,就是為了看海啊罚攀。
原來這里都靠走的。
在擺渡船上聽廣播說鼓浪嶼上沒有汽車雌澄,上了島之后從南走到北斋泄、從東走到西才相信,原來這座小島全靠走的镐牺!鼓浪嶼不算很大炫掐,彎曲的小路很多,縱橫交錯任柜,不想走錯路卒废?別天真了!記得為了找住的地方宙地,同樣的路我重復(fù)了好幾遍摔认。鼓浪嶼就是用它的調(diào)皮,讓人在找路上變得沒脾氣宅粥,有時候面對指示標(biāo)甚至有點想笑:你到底想讓我怎樣走参袱?
文藝不是鼓浪嶼的唯一標(biāo)簽,它還是古老安靜的秽梅,當(dāng)我沿著石階踏上全島最高點時抹蚀,看到鼓浪嶼和廈門市中心地標(biāo)性建筑“雙峰”遙遙相望的時候,仿佛看到的是兩個世界的模樣企垦。那一刻我一點都不向往對面的現(xiàn)代世界环壤,感受這座島厚實的底蘊帶來的踏實感,不喧囂不吵鬧地靜靜生活钞诡,我的家也許就在某個深處郑现,吹夠海風(fēng)就踏著余暉回家。
太陽落下荧降,鼓浪嶼開始換上它夜的模樣接箫,趁著撒下的金色光芒,慢慢走進(jìn)窄巷子中遇見朵诫,就是它給苦苦尋找的我的一顆糖:碰到過穿著校服的學(xué)生辛友,走走才發(fā)現(xiàn)島上還有學(xué)校;想找好吃的金蘭餅店剪返,覺得跟地圖走越來越遠(yuǎn)正要返回废累,才察覺它就在不怎么顯眼的角落......越來越暗的天色邓梅,越來越乖巧的鼓浪嶼。有客人坐在露天酒吧小酌九默,教堂在路燈下更加肅穆震放,回去的小路上行人也都不說話,彼此擦肩而過消失在遠(yuǎn)方驼修。
它睡了殿遂,它醒了。
如果沒有趕上日出乙各,那就不早不晚地趕個早飯吧墨礁。這位貓主子在我吃早飯的整個過程中,都高傲地坐在椅子上耳峦,舔舐它的爪恩静,即使后來再有客人進(jìn)來,貓主子也頂多瞄一眼蹲坷,絲毫不退讓驶乾。“我嫌棄地上臟”循签,坐在這里的每一位都懂了主子的意思级乐,我們退讓、我們退讓~
回到市區(qū)县匠,就回到了現(xiàn)代风科,然而廈大卻沒有我想的那樣美,中山路就是另一版本的王府井乞旦。最喜歡的還是那個有點像鼓浪嶼的曾厝垵贼穆。
給你聽啊,海的聲音兰粉。
曾厝垵里的吃食故痊、小物件很多,可是當(dāng)中又生活著幾戶人家玖姑。說它和鼓浪嶼有些像崖蜜,是因為路同樣四通八達(dá),其中的小店不乏文藝客峭。
放假之前我反復(fù)在學(xué)校的收信處查看,卻沒有找到在曾厝垵寫給自己的信抡柿,可能是記錯時間了吧舔琅。我在“姍姍的店”的二樓,寫了兩頁紙的信給自己洲劣,問了許多問題:多讀書了嗎备蚓?你夠快樂嗎课蔬?你和他還好嗎。如今他已不再陪我過以后的時光了郊尝,可是關(guān)于廈門的記憶里二跋,卻抹不去他的痕跡。
我在想流昏,我能從廈門帶回去什么扎即。吃的?紀(jì)念品况凉?它們都不太屬于廈門谚鄙。那幾天我經(jīng)過三片海灘,錄下三段海浪和海風(fēng)的聲音刁绒,帶給他闷营。我喜歡曾厝垵,那附近有我最喜歡的一片海:水清澈知市,浪花細(xì)碎傻盟,會在漲潮時層層卷上巖石,發(fā)出清脆的沖撞聲嫂丙,一下一下的娘赴。那時候和現(xiàn)在,還是一樣會在聽海的聲音時奢入,想他很多筝闹。
曾厝垵有幾家賣厚土司,去找那家有著某個搖滾天團(tuán)滿滿跡象的店腥光、看看那個很像某位主唱的老板关顷。
阿信厚土司店的老板真的有點像阿信,在這里循環(huán)的歌曲也只有五月天的武福。滿墻的留言议双,還有五月天的各種演出照,而厚厚的吐司趁著熱捉片,焦脆又有嚼勁平痰,有大大的滿足感。好像就是福建省的某個島和臺灣距離最近伍纫,那這次應(yīng)該是距離五月天最近的一次了吧宗雇。(那時候還沒有去聽演唱會~)
廈門那幾天,幾乎都是走的莹规,節(jié)奏很慢赔蒲、心情很慢,不怕浪費光陰。我很久沒有用一個晚上和別人聊天舞虱,在曾厝垵的青旅欢际,我和天南海北的人說說笑笑過了一晚;我也從不會在雨中漫步矾兜,但在廈門被大雨澆透也不想奔跑 ......
我還會為了生命狂歡损趋,還算不算在青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