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多年之后鉴未,想起2020這年份,相信馬來西亞的人民除了會和這世界上的所有人一樣,無可避免地聯想到由人為因素裳扯,而引發(fā)國際災難的這起新冠肺炎之外,也會想到另一起同樣因為人為因素谤职,而在當地平白刮起饰豺,并且很快顛覆了整個馬來西亞政壇的厚黑之風。
如果根據“厚黑教主”允蜈,李宗吾所闡述冤吨,厚黑里的“厚”,指的是臉皮之厚而無形饶套;而“黑”則是指心腹之黑而無色的話漩蟆,這陣于二月底開始,就在馬來西亞越刮越猛凤跑,后期還掃刮了馬來西亞的憲政和民主政治體系的風氣爆安,還真是一陣過之而不及的厚黑之風。
掀起這陣厚黑之風的仔引,是一群在政治中看見了功名利祿的政客扔仓。而將這陣風延續(xù)的,也是一群又一群同樣在政治中看見了功名利祿的政客咖耘。雖然這些掀風者和跟風的政客們都知道翘簇,人民不蠢——自己的作為,將會使人民唾棄儿倒。但是他們更清楚知道版保,除了唾棄之外呜笑,人民又能奈他們何?
說真的彻犁,人民真的拿他們無可奈何叫胁。久遠的不說,就拿政客們相聚喜來登的事件開始說起汞幢。從策劃這場聚會驼鹅,到政變,再到今天森篷,三個余月來输钩,政壇沒有消停的一天。在這群政客眼里仲智,馬來西亞就好像是格林兄弟筆下买乃,一棟以蜂蜜和面包建成的糖果屋——屋頂全是餅干,窗戶都是麥芽糖钓辆。最重要的是,這棟糖果屋并不屬于險惡的巫婆岩馍。它是由善良的馬來西亞人民共同建成和擁有的。望著美味的它蛀恩,政客們曾經口口聲聲嚷著的什么主義和立場,遵守的什么政綱双谆,都可以拋擲腦后,一心只想如何才能拔下糖果屋的一塊屋頂席揽,或是一扇窗戶來大啃一番顽馋。於是,國家先是亂成一團幌羞。接著,處在二属桦、三線,甚至是更小政客都為了能分到一杯羹聂宾,管州和管區(qū)的政客果善,也讓州和區(qū)亂成一團。
這些沒有堅定的政治立場的政客系谐,為了私利而在政黨與政黨之間跳來跳去的政客巾陕,被人民厭惡地叫他們作“政治青蛙”。說真的,叫他們做青蛙鄙煤,還真有辱于青蛙。但是梯刚,看著政客們如狼似虎,恨不得盡快將糖果屋的里里外外掏空時乾巧,人民又有能怎樣?這就像在看電視劇時沟于,明明看見反派在做壞事,但是除了朝著電視屏幕急迫迫地大罵之外旷太,還真不能做些什么。
可是我們是觀眾嗎供璧?在政客眼里,人民和觀眾還真是沒差睡毒。新加坡已故著名作家兼媒體人連士升,在其“大政治家的風度”一文中演顾,將從事政治活動的人們分類成兩種,一是:人饑己饑钠至,人溺己溺。為了國家的安危棉钧,做到為天地立身,為生民立命宪卿。絕不會把個人的生命財產看得很重的政治家。而另一種則是:和妓女差不多奢驯。迎新送舊,朝秦暮楚瘪阁。有飯便是爹撒遣,有奶便是娘的政客管跺。
低頭看了他的文章,再抬頭看看當今的政治局勢豁跑,又覺得如果將政客比喻作妓女廉涕,也有辱于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