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请唱,還是大前天晚上枯途,我做了一個夢。其實做夢籍滴,并不奇怪,況且我也是一個多夢到人榴啸,之所以寫下來孽惰,是怕我忘了。
夢其實很簡單鸥印。我記得勋功,我要去買什么東西,騎著電瓶車库说,在經(jīng)過一條奇怪的路時狂鞋,我選擇放棄了騎車,從旁邊的路走去潜的。
當我走到那條路上的時候骚揍,才發(fā)現(xiàn),這條路的右邊是很高的很高的崖,左邊信不,是很高很高的墻嘲叔,所留下的路,特別的窄抽活。我這人恐高硫戈,而且膽小,所以當時心里下硕,特別的害怕丁逝。我不敢站著走過去,我怕摔下去梭姓,往回走的話霜幼,還要艱難的轉(zhuǎn)身,只能坐著糊昙,一點一點的往前移辛掠,心跳的很快,很害怕释牺。
當我終于走過去后萝衩,我就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走這么一條路没咙,為什么不走主路猩谊,而且有車,也不費勁祭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