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初中時代就開始喜歡的一個作家最近在舉辦她的第二次簽售會氓侧。
如標題所說,我沒有去导狡。全國那么多場约巷,我一場都沒有去過,也沒有機會去剩下的幾場烘豌。
我離她最近的一次载庭,她在廈門,我在福州廊佩,周末的簽售會囚聚,來回只要五個小時的時間,我沒有去成标锄,自然是覺得非常遺憾非常難過的顽铸。
我埋怨過不肯給我批假的輔導員,怪罪過銀行卡里不多的存款料皇,抱怨過沒有支持我的父母谓松,但更多的,還是因為我的不夠果敢践剂。
如果我直接買了去廈門的車票背率,坐在車里理直氣壯地跟父母說我要去見我喜歡了很多年的一個作家,并且保證可以保護好自己衡瓶,那么結果就會很不一樣舌劳。
我也許可以對我喜歡的作家說,你好呀军洼,我喜歡你好多年巩螃;我從初中開始看你的書,現在我大學啦匕争;很高興見到你避乏,我可以抱抱你嗎?所有的這些甘桑,源自于我高中時代的幻想拍皮,我希望有一天我可以跟她說歹叮,我曾希望自己成為和你一樣的人,所以我很努力很努力春缕。
實現這些其實并不需要付出什么代價盗胀。從經濟學的方面來說,機會成本不過是來回的車票锄贼,頂多再加上被輔導員和父母批評一頓票灰,而我將實現我很多很多年來的一個愿望。這對我來說宅荤,非常值得屑迂。
但是,我沒有那么做冯键。我跟好友說我去不成廈門了惹盼,然后默默地刷了一個下午的微博,滿滿都是簽售盛況惫确,六點半的時候我背起書包去教室進行例行的晚點名手报。
這些,都是去年的情況了改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