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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稀記得十幾年前的那棵老槐樹阐枣,那時(shí)候我和小伙伴們在樹下嬉鬧马靠。十幾年后的現(xiàn)在奄抽,老槐樹不在,昔日的小伙伴也不在了甩鳄。
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我和往常一樣放學(xué)回家逞度,老遠(yuǎn)我就聽見了鋸木頭的聲音,沙沙的響妙啃,樹倒下后我看到了一圈又一圈的年輪档泽,我蹲在地上數(shù)著數(shù)著就哭了,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揖赴,我看不清也數(shù)不清那棵老槐樹究竟有多少歲馆匿,那時(shí)候我十三歲。
現(xiàn)在的我二十歲了燥滑,到現(xiàn)在我不知道那棵和我長到的老槐樹有多少歲渐北。我聽奶奶說過,她嫁給爺爺?shù)臅r(shí)候那可老槐樹就很粗了铭拧。沒人知道它多少歲了赃蛛。
后來恃锉,我和昔日的小伙伴們在一起聊天不止一次提到那棵老槐樹,原來它和我的童年一樣呕臂,都過去了破托。
十幾年后的今天,一起長大的伙伴們都在為自己的事情忙碌著歧蒋,我們很少聊天了土砂,也越來越少的提起那棵老槐樹,也忘了那淡淡的槐花香谜洽。但我一直都知道那棵老槐樹陪我們幾代人一起長大瘟芝,一起老去。
作者: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