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來簡書寫字了维咸,今年七月份算是比較順利的找到了工作,雖然生活上依然有很多不順心不便利狐肢,但幸好有了工作添吗,有了一點立足之地,有了寄托份名。下面要寫的事情發(fā)生在12月碟联,激烈的情緒和記憶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妓美,而我必須要記錄下來。
下午五點四十五分鲤孵,工作的大廳空空蕩蕩只有我一個人壶栋,我內心盛滿了恐慌與無措,有些微微發(fā)抖普监。我把大廳的燈全熄滅了贵试,把前面和后面的大門都鎖了,我一個人沉浸在黑暗里鹰椒,感到安全锡移。我拿出手機猶豫著撥通了桂珍的電話“桂珍呕童,他剛剛約我見面漆际,我,我本來不想見的夺饲,我想等他冷靜了再來談奸汇,可是,他威脅我往声,他說我不去見他他知道我單位擂找,他來單位守著我,他一樣可以拖出去打死我浩销,我不知道等下會發(fā)生什么贯涎,我是不是應該打個110先,我很害怕慢洋,我告訴你是想讓你知道我的行蹤塘雳。”我語無倫次的對著電話說了一大堆普筹。我的同事桂珍败明,給了我堅定的支持和幫助,她交代了我需要注意的事項太防,事無巨細妻顶,給我注入了勇氣。
一個小時前蜒车,我接到了他的電話讳嘱,我的丈夫。我已經(jīng)阻止他的來電兩天了酿愧,拉黑了微信前翎,斷絕了聯(lián)系的渠道蒜危,我覺得我和他都需要冷靜一下。兩天時間斯够,我差不多恢復了理智與清醒,不再被極端情緒所左右癣防。于是我試著取消了阻止,果然他的電話立馬就進來了。我接通屁置,電話那頭語氣不善,隱隱帶著兩天都未能消散的憤怒仁连。我走開到僻靜處接聽了電話蓝角,想看他會說些什么。他的話語很冷靜饭冬,音調平靜使鹅,可是內容卻讓我毛骨悚然〔伲“你到底想怎么樣患朱?離婚吧,你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你父母炊苫,讓她們過來裁厅,我們立刻,馬上去辦離婚侨艾!”“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嗎执虹?就是那天晚上沒有把你拖出去當場打死你!”“你出不出來唠梨?你以為你躲著我就拿你沒辦法了袋励?你今天要是不出來我就去你單位,我一樣把你拉出來打当叭,你今天躲茬故,我就明天還來,你躲得過初一科展,還能躲得過十五嗎均牢!”一句句的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接二連三在我的身體里捅刀子才睹,而我有些麻木了徘跪,連一滴淚也沒有掉。但是琅攘,我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懼垮庐。我向他道歉,我保持冷靜與自持坞琴,不敢再絲毫激怒他哨查,我承認自己的錯誤,聽他一項項列舉我的丑惡行徑剧辐。
兩天前寒亥,沖突發(fā)生之前邮府,一切維持著平靜,讓人絲毫沒有防備溉奕。那兩天褂傀,我情緒有些糟糕,感到自己不被愛加勤,沒有價值仙辟。晚上七點他回來,為討好我鳄梅,主動攬下了給三歲半的女兒洗澡的工作叠国,然后告訴我,他召集了一些朋友等下來家里打牌戴尸。我當時就不高興粟焊,當天下午,他已經(jīng)在外玩了一下午的牌校赤。在此之前吆玖,我和他為他老是玩牌這件事情爆發(fā)過無數(shù)次的爭吵筒溃。于是马篮,當他的狐朋狗友到來的時候我耍了性子,故意摔門表達了自己的不歡迎怜奖,拂了他面子浑测。他過來與我理論,我們爆發(fā)沖突歪玲,語言爭執(zhí)上升為肢體拉扯迁央,他扼住了我的脖子,用三成力氣滥崩。他的父母岖圈,我的公公婆婆看到不對勁立馬趕了過來拼命拉開我和他。他說钙皮,你有什么好能的蜂科,信不信我打死你。我說不信短条,來啊你有本事殺了我导匣。我跑去廚房拿了把鈍刀,塞給他茸时,看著他說贡定,來啊,死在你手里我很高興可都。他被徹底激怒了缓待,作出一副必須制服我的架勢蚓耽,掙脫了他父母,沖過來重重給了我狠狠的一拳旋炒,我感受到了力道田晚,我撞到了墻上,下巴被拳頭擊中国葬,腦子突然空白了贤徒。我的氣勢立即偃旗息鼓了,我認慫的被婆婆拉進了房間汇四,而他接奈,一邊繼續(xù)被他爹拽著,一邊大聲叫囂著通孽,你來啊序宦,你不是很能嗎?你來看我敢不敢拖出去打死你背苦!我縮在房間互捌,沒有再發(fā)出一絲聲音。下巴的鈍痛在提醒我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的行剂,我秕噪,真的,被打了厚宰。公公婆婆來開導我腌巾,我歇斯底里的控訴,我不原諒铲觉,我憑什么原諒澈蝙,打牌的是他,打人的也是他撵幽,憑什么叫我算了灯荧。我的委屈,我的苦楚吞進肚子盐杂,我氣瘋了逗载,我的肚子疼了起來,我抱著肚子直不起腰况褪,每當我情緒激動到極點的時候撕贞,肚子就會以這種絞痛來發(fā)出抗議,告訴我它承受不了了测垛。時間快到午夜十二點捏膨,我坐在房間,心里大雨滂沱,臉上淚痕未干号涯,隔壁的隔間目胡,打牌聲肆意喧鬧,人聲沸騰链快。哦誉己,對了,我剛剛還在揚言域蜗,打到十二點若是再不散巨双,我就要去掀桌子了,剛剛興許是這句話激怒了他霉祸。他說我如果敢掀桌子筑累,他就打死我。只是被打了一拳之后丝蹭,我就慫了慢宗,對,我不敢奔穿。在情緒失控賭誰更狠絕更不要命的時候镜沽,我一定不是他的對手〖铮可是缅茉,我不服,我憑什么湘换,就這樣被他打了宾舅,還留在房間统阿,留在被窩彩倚,等他牌局散場?我隨手收拾了幾件行李扶平,親了親熟睡的女兒帆离,躲過公公婆婆的跟隨,騎上我的破電驢结澄,在夜色里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哥谷。十二月的風很冷洌,吹在臉上卻是清醒與自由麻献。
然而们妥,兩天后,我還是再次面臨他的暴怒勉吻。我還是認慫的承認监婶,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