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兩部紀錄片,一部是詩人余秀華 搖搖晃晃的人間歪沃。一部是讓人揪心的二十二,其實兩部紀錄片嚴格說來沒有什么共同之處奕污,往大了說珊蟀,都帶著點討論女性命運這一命題的意味,或許是上映時間隔著近腻窒,或許是近年來點映和眾籌市場得到挖掘磅崭,能夠看到這兩部,都有點暗自慶幸的感覺柔逼。
看完電影之后割岛,平常觀眾都是立刻投身到日常安排和潮水般的生活中,我之前也是這般癣漆,最多在豆瓣上搜搜影評價,看有沒有零星的共鳴癌蓖。但是這兩部給了我一些特殊的感受婚肆,我還是決定記錄下來。
搖搖晃晃的人間主角是一個聰明勇敢甚至有些決絕的女詩人用僧,拋開她生理上的殘疾來說赞咙,她是一個令人心動的女人,身居鄉(xiāng)野沼死,卻活出一種與世無關的孤傲感崔赌,她的雙手可以麻溜的割下一捆兔草,也可以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慕柚ヂ?lián)網(wǎng)健芭,把她的痛苦和向往化作文字引爆2015年的社交圈。在知道她那首出名的《穿越大半個中國去睡你》之后若贮,半信半疑的打開她的詩作,就被映入眼簾的這幾句怔浊绰蟆:“我身體里的火車,油漆已經(jīng)斑駁舷蟀。它不慌不忙面哼,允許醉鬼,乞丐匈子,賣藝的闯袒,或什么領袖上上下下。我身體里的火車搁吓,從來不會錯軌,所以允許大雪擂橘,風暴摩骨,泥石流,和荒謬昌罩≡致”
她實在是一個聰明過人的詩人,她知曉得自己的殘缺轨功,坦然面對軟弱容达,還巧妙躲開了“勵志”一詞對她生活的荼毒,避免了成為雞湯文的主角花盐。她在四處參加完采訪和見面會之后菇爪,又靜靜地坐到家門口的柴火垛前凳宙,晃晃悠悠的敲著鍵盤昙楚,然后和他的丈夫商量離婚诈嘿。——她似乎已經(jīng)被這段婚姻捆綁的無計可施淳梦,給她丈夫拿了一筆錢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