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種了一棵柿子樹庶柿,有七年了村怪。前些年老屋沒人住浮庐,柿樹也疏于管理甚负,自生自長柬焕,卻也年年柿子掛滿枝頭,綠了紅梭域,紅了落斑举。偶爾碰運氣回老家一趟,遇上果子剛好能摘病涨,就可以收獲好多富玷,帶回來分給左鄰右舍,親朋好友既穆。吃過的都說這種自然長成柿子真好吃赎懦,也許是心理作用吧。
今年幻工,老父親回老家住了励两,我和弟弟無論如何勸說,他都堅定的回去了囊颅。獨居小院当悔,伺花種菜,清閑自在迁酸。家里的兩棵果樹也被他修理的變了樣先鱼,母親每次回去,就要嘮叨好久奸鬓,石榴樹被修得只剩了樹樁焙畔,柿子樹整個頭頂被抹掉了。聽母親嘮叨串远,父親不理宏多,我和弟弟不語。老父親開心就好澡罚!
今天中午伸但,父親打電話給我,柿子熟了可以摘了留搔,今年雨水太多更胖,柿子透點兒紅就開始壞,下午讓我們回去把柿子摘了隔显,給大伙分分吧却妨。
下午上完課,我和老公回老家括眠,柿子樹被壓得枝條下墜彪标,父親用棍子支著,他已經(jīng)開始摘了掷豺。有個小院真是好捞烟,冬季的菠菜薄声,蕪荽,香蔥题画,小白菜已經(jīng)綠油油的長齊了默辨。秋季的南瓜、佛手瓜一個挨一個婴程,梅豆角一串連一串廓奕。小院還是極熱鬧的抱婉。
老公和父親一起摘柿子档叔,弄了一大箱子,花了40分鐘終于把柿子摘完了蒸绩,有50斤左右衙四,父親還連連可惜,前幾天也摘了這么多患亿,在屋子里都壞掉了传蹈。看著這些柿子我直發(fā)愁步藕,這么多誰吃呀惦界,父親一個勁兒的說,只要有人要就分出去咙冗,總比爛了強(qiáng)沾歪。
回來的路上,我開始聯(lián)系幾個好友雾消,問她們要不要灾搏,還行,她們以前都吃過立润,所以都說讓分給她們一些狂窑。吃過晚飯,我和老公又開始找袋子分裝桑腮,并且挨著往外送泉哈。忙到8點多還剩兩家沒有送,要去接孩子了破讨。明天再說吧丛晦。
又是一年柿子熟,物質(zhì)充盈的今天添忘,我就覺得采呐,能分享出去真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