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楊槐
如果你下午四點來看我,
我早上七點就起床鸿竖。
半小時沧竟,洗臉、刷牙缚忧、洗頭發(fā)悟泵。
半小時,剃須闪水、擦鞋糕非、整理著裝。
早飯只喝水果粥球榆,
養(yǎng)胃朽肥,還能唇齒留香响牛。
九點陽光燦爛的時候英古,
我就搬一把椅子,
坐到太陽底下看書阔馋。
讀幾篇小說每强,勾勒情節(jié)始腾,
或者幾首詩歌,醞釀意境舀射。
困頓的時候窘茁,
我就聽歌、打盹兒脆烟、發(fā)呆山林。
醒來修剪指甲,看看天空看看云朵邢羔。
如果你下午四點來看我驼抹,
我從一點就開始激動,
什么也干不了拜鹤,
坐一會兒腿麻框冀,站一會兒頭暈。
我哼一首歌跑調兒敏簿,
寫幾個字歪斜 明也。
如果你下午四點來看我宣虾,
我三點就去門口迎接,
跟過往的人群打招呼温数,
順便通報你來的消息绣硝,
跟賣烤紅薯的大姐閑聊,
向每一輛停下的的士致意撑刺。
如果你下午四點來看我鹉胖,
這一天我就什么都不干,
虛度光陰够傍,靜靜地等你甫菠。
即使上一次分別,是在昨天冕屯。
黃昏寂诱,或者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