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块仆。
我是一只倉鼠构蹬。
我獨享一個雙層的玻璃大籠子,因為本住我下面的那只老家伙死了悔据。
那老家伙蠻橫無理庄敛,總是搶占所有的糧食,有一回還差點把我餓死科汗。
知道它死了藻烤,我心里還是爽了一把。
我把干凈的木屑都搬到了上層的圓形浴室里头滔,白天就四仰八叉地鉆進去睡覺怖亭,下午等一個傻里傻氣的小姑娘給我往食盆里裝滿食物,趁機狠狠咬她一口坤检,我和她并沒有仇兴猩,但我就是想看她疼得齜牙咧嘴的樣子。令我失望的是早歇,那小姑娘是真傻倾芝,被我咬了以后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讨勤,繼續(xù)寫她無窮無盡的作業(yè)。
晚上我就跑一小時的步蛀醉,跑完繼續(xù)睡覺悬襟。
每天我的生活都是如此。
睡眼惺忪地吃東西-睡覺-喝水-睡覺-跑步-睡覺拯刁。
我甚至開始想念那只老家伙了脊岳,至少他能跟我打架。
2019-06-25
今天我打算干點事情垛玻。
我要觀察人類割捅。
他們的生活肯定比我的豐富多了。
小姑娘被她的父母從沙發(fā)上拽起來帚桩。
吃飯亿驾。
她父母出去。
她給我添食物账嚎。
寫作業(yè)莫瞬。
吃飯。
寫作業(yè)郭蕉。
吃飯疼邀。
對一塊板子看個不停。
她父母回來召锈。
睡覺旁振。
有時候她會把我從籠子拿出來,捧在手心上涨岁,目不轉(zhuǎn)睛地看幾秒然后摸摸我拐袜,直到我受不了咬她一口,她才會把我放回去梢薪。
我又觀察了幾天蹬铺。
每天她的生活都是如此。
隱隱約約中我似乎認識到秉撇,人類也生活在一個和我的差不多的籠子里甜攀。
他們和我們一樣。
我開始慶幸自己是只倉鼠了畜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