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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被離職的事情煩惱踏枣。
打從心底里不喜歡這份工作,說真的钙蒙。
想要休息茵瀑,想要換個環(huán)境,換個開始躬厌。
本來打算再呆兩個月就離開马昨,不能再留情了。
就在昨天扛施,部門開了一個會鸿捧,小組組長的會,商量著怎樣留住員工疙渣。
于是我就成了目標匙奴。
是啊,我從沒有掩飾我想走的心妄荔,雖然我也從未表達過泼菌。
我的師父谍肤,用了一個我不忍拒絕的“伎倆”:人情。
第一步:拉攏關系(你把師兄當朋友嗎哗伯?)荒揣;
第二步:安撫民心(夸我哄我贊我);
第三步:畫餅畫藍圖(加薪減時帶你吃帶你玩帶你找男票)焊刹;
第四部:工作之外(聊一聊其他緩和氣氛)系任。
果真心機婊啊伴澄!
我承認赋除,我只是被暫時安撫了阱缓,能讓我短時間內不去思考離職(但治標不治本非凌,心早已不在)。
我是個糾結的人荆针,做一個決定要考慮許多敞嗡,總是前瞻后顧,前怕狼后怕虎航背。
我也是個倔強的人喉悴,一旦做了決定,什么馬都拉不回來玖媚。
我很想走箕肃,離開這里,去哪里都好今魔,總之勺像,我想離開,我想尋找心中的日月错森,想變成自己喜歡的人吟宦。
但是啊但是,擺在我面前最大的問題就是:我走了涩维,師兄就真的失去左膀右臂殃姓。我這一走,說不定就毀了他的大計劃瓦阐,讓他陷入痛苦當中蜗侈。可是啊可是睡蟋,我不走踏幻,難過的是我自己,別人又不會替我難過薄湿。
歸根究底:我不忍心叫倍!
我不想帶著遺憾和負罪感離開偷卧,我想要干凈的離開,而現(xiàn)實不允許我像其他人一樣吆倦,說走就走听诸。
留下來還是離開,誰能告訴我呢蚕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