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眼滤,時間開始過得飛快巴席,常常覺得恍惚历涝,怎么又是一年了?原來那些說時間的詞語都是很貼切的漾唉,白駒過隙荧库,彈指之間,烏飛兔走赵刑,電光石火分衫,尺壁寸陰。
過去般此,我自認是個還算瀟灑的人蚪战,輕易說離別,反正一機在手铐懊,天涯可若比鄰邀桑。那些黏黏膩膩糾糾纏纏不是我的風格,走了便走了吧科乎,再見或是不見壁畸,誰又離不開誰呢。我總想著茅茂,這世界那么大捏萍,還有那么多要去看的風景,我要做一片云空闲,揮一揮衣袖令杈,輕輕來去。那時候喜歡的人對我說碴倾,魚和飛鳥離得太遠了逗噩,你去飛吧,我便真的飛了影斑。
可是给赞,道一句再見之后,好多人便真的再也沒見矫户,即使躺在各自的朋友圈里片迅,而飛鳥見了更高的天空,卻再也沒有見過那條魚……原來所謂緣分便是“一期一會”皆辽,常常說了再見便不知何時再見了柑蛇,當時只道是尋常芥挣。
?這段時間,普吉島的翻船事件每天都會出現(xiàn)在頭條新聞里耻台,我不敢看空免,腦海里會浮現(xiàn)各種生離死別的樣子,太絕望盆耽,我開始受不了離別蹋砚。對于剩下的人,生命該是何等的荒涼摄杂。光想想坝咐,就覺得痛……
這幾年養(yǎng)了一只小泰迪,我人生的第一個寵物析恢,黑色的毛絨絨墨坚,經(jīng)常瞪著圓圓的黑色小眼睛歪著腦袋看我,喊他一聲就會啪嗒啪嗒地跑過來靠在我身邊映挂≡罄海可是只有十幾年啊,有時候會冒出這樣的念頭柑船,不敢想不得不說再見的那一天帽撑,但有什么辦法呢,他已經(jīng)承諾了他能給的全部時間了椎组。
今年油狂,爺爺奶奶相繼住院,各種狀況不斷寸癌,家里鬧翻天专筷,老爸把醫(yī)院當作了生活的重心,我覺得已經(jīng)好久沒有抱抱他了蒸苇。原本磷蛹,家里剛買了一棟帶院子的大房子,爸爸想把爺爺奶奶接過來一起住溪烤,老人大都喜歡離土地近一些味咳,今年交房。爺爺是心梗檬嘀,醫(y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槽驶,媽媽隔著電腦的攝像頭告訴我,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怎么準備鸳兽?我想起掂铐,小時候的夏天,我搬著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爺爺搖著蒲扇全陨,我們一起看射雕英雄傳爆班,奶奶在廚房切了個西瓜,一個勁兒喊我們進去吃辱姨,我們的屁股卻抬都不抬柿菩。中間的這么多年呢,都去了哪里雨涛?
書不成字枢舶,紙短情長,越長大越懂得平凡的可貴镜悉,那些普普通通細碎平常的歲月啊祟辟,倒是我最珍貴的寶藏医瘫。幾米說侣肄,生命的變化太快太殘酷,來不及準備也無法預料醇份。所有的美好都在當下稼锅,而所有的變化也變得美好。于是僚纷,許多平凡的小事變得重要矩距,而許多非凡的大事又變得無足輕重。
我們不能拒絕分離怖竭,但在還能相見的時光里盡全力擁抱吧锥债。
嗯,一期一會痊臭,紙短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