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五日
作為近視堂湖,眼鏡總是要配那么幾副。我自己便有兩幅眼鏡状土,新的是高三配的无蜂,舊的似乎可以回溯到高一了。
平常當然是戴度數(shù)更高的新眼鏡了蒙谓,那副備胎眼鏡一直乖乖地呆在眼鏡盒里斥季。但一個月前的一天中午,如平常一樣上床午睡彼乌,枕上枕頭卻發(fā)現(xiàn)眼鏡沒摘泻肯。順勢取下放在枕頭左側。
醒來慰照,卻發(fā)現(xiàn)眼鏡不翼而飛灶挟。思索一番,定是掉到了床與寢室側墻的縫隙之中了毒租。因為宿舍床太小稚铣,我是很喜歡左右亂動的。
發(fā)現(xiàn)眼鏡掉了后墅垮,我便從桌子下方擠進去看惕医。但奇怪的是,目之所及處算色,只有灰塵堆抬伺。之后幾天又看了幾次,均是一樣的場景灾梦∠康觯“難道會掉到其他地方妓笙?不可能呀,真是見鬼了能岩∧”
努力探查了幾次之后,我便作罷了拉鹃。用上了以前的備份眼鏡辈赋,度數(shù)是低了些,但也湊合夠用膏燕。
直到五日這天钥屈,我又想起了這檔子事,向室友抱怨著煌寇。室友說:“那你從床上夾縫看看吧焕蹄?”雖然心想不會有什么不同,但實在覺得按照唯物主義思想阀溶,眼鏡不可能掉到別處腻脏。于是拿著手機開啟手電筒便上床勘察。調整好幾分鐘角度银锻,定睛一看永品,眼鏡還真在!
這件小事讓我有些感慨击纬,一樁我一個月“破不了的案子”鼎姐,幾乎要認為是眼鏡真的“不翼而飛”的事情。換了一個角度去觀察更振,就發(fā)現(xiàn)了真相炕桨。
從一個角度觀察好幾次,最終認栽肯腕,沉寂一個月献宫。但一個月后的一次二十秒的交流,問題便迎刃而解实撒。觀察事物的角度姊途,是如此的重要,一個是風馬牛不相及知态,一個卻是切中肯綮捷兰。切換角度,或許真的是生活交給自己的一個啟示负敏,從內心切換贡茅,從與他人交流來切換。
切換過后其做,也許是完全不一樣的世界友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