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你知道H5嗎旱眯?你知道B端,C端删豺,B店,C店妈拌,C站嗎?你知道BP嗎蓬蝶?你知道VC嗎尘分?最后,你知道易拉寶嗎丸氛?
如果我不知道培愁,那我有興趣繼續(xù)聽對方說下去,因為我想知道缓窜。
(二)
在一個人人都有故事定续,且故事都離奇深刻的時代禾锤;在一個不說自己有點心理問題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正常人的年代;所有人都深刻时肿,深刻就是平凡港粱;都有問題螃成,那么問題就不是一個人的問題查坪,因此也不是問題寸宏。
對別人的人生,對普遍的社會問題偿曙,實在不想關注氮凝,本身精力有限,憂國憂民的情操現(xiàn)在是徹底沒有了望忆。特別不喜歡勵志故事罩阵,故事中的主人公一定是排除萬難竿秆,跟西天取經(jīng)一樣,最終修成正果稿壁。我認為這類故事不好無非是覺得那些苦難真的算不了什么幽钢,是大多數(shù)人都有的經(jīng)歷,只是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成功”傅是。英雄不提當年勇匪燕,輝煌屬于過去,現(xiàn)在只關注未來喧笔。
大家都很忙的帽驯,大家也只關注自己,驚天動地的事也會在下一個熱點之后被人們忘記书闸,什么也不會銘記住什么尼变,包括歷史,歷史或許需要被遺忘浆劲,否則教訓太多享甸,枷鎖太沉重。新聞天天看梳侨,忘得比看得快蛉威,糗事、丑事都在瞬間消逝走哺,什么事只要無關自己都是不重要的事蚯嫌。
現(xiàn)在過了喜歡聽故事的年齡,再也不是小孩子丙躏;到了只想聽新奇未知的事物的心境择示,不想聽悲傷的事晒旅,不是逃避掩耳盜鈴鱼鼓,是向陽而生。
(三)
說話不是動動嘴的事,說話很累;與說話相比,傾聽更累,不僅要聚精會神的聽對方講話,還要思考講的內(nèi)容惭聂;如果講的不對口见剩,傾聽就是一種折磨苍苞,難怪開會時領導講得很嗨,下面的人聽著聽著就睡了狼纬。
如果不是開辯論會羹呵,我更愿意做一個聽者,但不希望聽重復的故事畸颅,想聽我不知道的和我想知道的担巩。信息太泛濫,來點能刺激到我神經(jīng)的干貨。
去聽講座送火,聽名人演講拳话,是抱著提升自己的心愿去的,肯定不是為了拉家常种吸,如果嘉賓講的都是別人知道的弃衍,那就沒意義了。
像我這樣的人坚俗,是真的沒有情趣镜盯,適合青燈黃卷,晨鐘暮鼓猖败。跟我說話多速缆,我嫌對方嘮叨;還時不時的給人家指出我認為的錯誤恩闻。比如艺糜,對方說“咱們”,我就很反感幢尚,“咱們”和“我們”的區(qū)別就是“us”和“we”的區(qū)別破停,生生的就拉低了檔次。不要說“咱們”尉剩,要說“我們”真慢。再比如,對方說“北京是中國最大的城市”理茎。我就會問晤碘,用什么標準判斷北京是最大的城市?是面積最大功蜓?人口最多园爷?還是經(jīng)濟實力最強?還是綜合實力最強式撼?由此想到了“治大國如烹小鮮”童社。怎樣才算是大國?面積大著隆?人口多扰楼?軍事強?怎樣算是“治”美浦,法治弦赖?人治?用成文法還是習慣法浦辨?“烹”的時候是游刃有余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蹬竖?是油炸、爆炒還是蒸煮?如果我真跟人這么交流币厕,那么對方一定會崩潰掉。
說到這里旦装,似乎不能說話了祭往,當然不是喉童,發(fā)明語言文字是用來交流的,交流的一個很重要的目的是增進感情呻袭,所以還是需要適當?shù)母星榻涣鳌?/p>
錢响巢、感情、文字這三樣東西是支撐棒妨,如果我是一只鼎踪古,那么這三樣東西是三足,同等重要券腔,缺一不可伏穆。如果不跟人交流,那我一定會瘋掉纷纫,如果沒有感情枕扫,也會瘋掉,愛也好辱魁,恨也好烟瞧,跟別人有聯(lián)系就好。同學参滴、朋友要定期聚一聚,說些工作之外的瑣事锻弓,可以是八卦砾赔,也可以是最近白菜的市場價暴心,這樣的場合說什么都可以,輕松愉悅杂拨。
(四)
總結专普,我不想說話弹沽,只想聽檀夹,聽筋粗,聽,聽有意義有感情的話击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