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首先要向作家申賦漁表示感謝迫筑,看了他的書后讓我也有了寫寫自己的沖動,可以說是我“懂事以來”看的最認真的書隘蝎。
這本散文集描述了我20歲到26歲之間大大小小的人和事被芳,其中涉及了學(xué)業(yè) 、工作 樱拴、日常 柠衍、感情 、旅行 晶乔、成家的一些感受珍坊,我記憶力不是很好,所以有一些事件會很模糊瘪弓,但我會盡力去回憶垫蛆,盡量去向讀者公開我這個“相對普通的人”的秘密和內(nèi)心。這本書可能不會讓你學(xué)到些什么,但如果你有興趣窺探別人的內(nèi)心袱饭,那我是個很好的選擇川无,我自認為是個集 善良到令人發(fā)指、變態(tài)到令人惡心虑乖、幽默到令人厭煩懦趋、愚蠢到讓人發(fā)笑,于一身的人疹味。
善良仅叫、變態(tài)、幽默糙捺、愚蠢這幾個很飄渺虛無的形容詞诫咱,任何一個拿出來都可以大致概括一個人。但其實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的又都有一些洪灯,可能從大眾視野看來變態(tài)和愚蠢形容人少一些坎缭,更多的是說一個人多么幽默多么善良。但從我的角度來看签钩,更多的人會在潛意識里評價另一個人愚蠢或變態(tài)掏呼。就如同我,我覺得所有人都很蠢铅檩,連我自己都不放過憎夷。
當然,這種負面的評價看似是在某些方面昧旨,但實際上拾给,當你對某個人定性之后就很難改變。
還要說說5.27這個名字是我到新西蘭留學(xué)飛機落地的日期兔沃,準確的說是2011年5月27日鸣戴,那時我20歲過了4個月,故事也是從那前后開始粘拾。作為一本描寫人和故事的散文集,我也就想當然的用了這一切開始時的日期作為書名创千。無論你怎么想缰雇,反正在我看來這是個簡單粗暴又高深莫測的好名字。
在故事開始前追驴,我要介紹一下我的背景械哟,以便讀者在看故事的時候,能夠方便理解我的獨特想法和思維模式殿雪。
我的爺爺奶奶算是中級知識分子暇咆,父親是一名副廳級的人民公仆,母親是一家銀行分行的行長,家庭年收入100萬左右爸业。這個家庭構(gòu)成在一般人眼里看著還算是相當不錯其骄。但家庭的緣故,使我在一些場合見過一些在我印象里的“大人物”扯旷,譬如當?shù)厥蓄I(lǐng)導(dǎo)拯爽、區(qū)域富豪,見多了也就沒覺得自己家庭有多好了钧忽,這就使我從小產(chǎn)生了一種自卑與高傲的雙重性格特點毯炮。有人會說:這不是廢話么!大部分人都這樣啊耸黑。要我說其實有區(qū)別桃煎,我的自卑與高傲特別均衡。當然這也與我的家庭教育和遺傳有關(guān)大刊,我父親就是極其的謙卑为迈,總覺得自己能把工作默默干好就行,不求升官奈揍、不爭政績曲尸。母親則很外放,拼命爭取男翰、炫耀功績另患,總想做大事不滿足現(xiàn)狀。這也就導(dǎo)致我從小同時吸收了這兩面的性格特征蛾绎。今天想著改變世界昆箕,明天想著世外獨居。這種心理時間一長租冠,使我產(chǎn)生了一個魔幻色彩的夢想——桃花源處種著瓜果鹏倘、養(yǎng)著牛羊,同時改變這個愚蠢世界顽爹。
說白了就是覺得自己可以不勞而獲纤泵,同時還有能力實現(xiàn)這個目標的錯覺。
李查德一家
李查德(Richard)家是我在新西蘭的寄宿家庭镜粤。2011.5.27的傍晚捏题,我伴著下班高峰的車流從奧克蘭機場出發(fā),坐著語言學(xué)校派來的小巴士肉渴,走走停停的來到了格林菲爾德區(qū)的寄宿家庭公荧。
我深刻的記得,小巴把我放在李查德家門口時同规,我心里空落落的循狰,恐懼的心情遠超于想象中的新鮮感窟社。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可能是當時在國內(nèi)做留學(xué)準備時绪钥,瀏覽的寄宿家庭負面新聞比較豐富灿里,從而使我還沒遇到任何事情,就有一種受害者的情緒昧识。
見到李查德夫婦已是晚上八點半钠四,經(jīng)過了一套世界通用程序化的寒暄后,步入了屬于我的空間跪楞,一個7.5平米的三角形臥室缀去。房間內(nèi)的物件雖然很舊,但卻也讓人來得安心甸祭。而那時我也變化成李查德家某樣會吐錢的新物件缕碎。
這家人是標準的新西蘭藍領(lǐng)家庭。妻子是家庭主婦池户,日常工作是買便宜的菜咏雌,做簡單的飯。沒有想象中的熱情校焦,但還算是禮貌赊抖。丈夫是一名只有晚班的貨車司機。工作日的每晚兩點半我都會聽到汽車發(fā)動的轟鳴寨典。
一次我倆在門口抽煙閑聊氛雪,我問了一句:你們家房子值多少錢啊耸成?李查德先生略顯自豪的答道:嘿嘿 我估計40萬新幣吧报亩!
我回了句:真便宜啊井氢!我也該買一套弦追。
至此,直到我離開李查德家花竞,我倆再沒有過任何交流劲件。
其實李查德還有一個跟我年齡相仿的兒子,我猜大概是個無業(yè)游民约急。每日粘著朋克風(fēng)格的戀人窩在屋子里傻笑寇仓,也不知笑些什么。時間一長聽得我心里也略癢烤宙。與他的交集的開始,是在我來到新西蘭的第二個星期俭嘁,我用“重金”購置了一輛日產(chǎn)牌350Z的跑車躺枕。隨著嗵嗵引擎與驕傲低音炮的轟炸。停在李查德家門廊外。
李家兒子與戀人從屋內(nèi)探頭出來拐云,臉上沒有了往常的笑容罢猪,仿佛在想這個來自第三世界國家的可憐人,從哪偷來的車安娲瘛膳帕!那刻后的三秒,李家兒子掩飾著驚奇薇缅,平淡的說了聲“cool”危彩。又與戀人縮了回去。
那幾天泳桦,謎般的笑聲好像不見了汤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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