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想到這個故事狐树,心里就會感覺有一點毛毛的作谚。如同身上曾經(jīng)沾染了什么臟東西三娩,就算換了一身衣服,那種厭惡的感覺依然揮之不去食磕。
那是去年發(fā)生的事情尽棕,我閨蜜心情不好,半夜打電話跟我哭訴曾經(jīng)遇到的剛分手的人渣男劈腿史彬伦。電話那頭哭的撕心裂肺,電話這邊的安慰卻是一點不見效伊诵,如同火上澆油单绑,點燃了一把陳年舊事。我不由得擔心起來曹宴,約了閨蜜出來搂橙,到她家附近的公園走一走,散散心笛坦。
半夜的公園路燈早已經(jīng)熄滅了区转,月亮也隱藏在云層之后,我們兩人手拉著手版扩,行走在一片黑暗之中废离,只能借著細微的光亮,看清楚前面的道路礁芦。
我不由得后悔出來蜻韭,閨蜜的心情卻好轉起來,看到前面有滑梯時童心大發(fā)柿扣,硬是拉著我上去一起玩肖方。上上下下幾個來回下來,早把人渣男拋到了九天云外未状。趁著月亮露臉俯画,能看清周圍景色的時候,又拉著我拍了幾張大頭照司草。
我眉頭一皺艰垂,指著手機屏幕上一個模糊的光點,說這是什么翻伺?
光點的位置就在我們身后材泄,把周圍的景色都染成了一片的模糊,但是我們回頭望去吨岭,并沒有看到任何反光的東西拉宗。
閨蜜的心里卻有點發(fā)慌,她以前曾經(jīng)說過自己有靈異體質,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凈的東西旦事。她的聲音明顯有點發(fā)抖魁巩,問我該不會遇到那種東西了吧?
一陣冷風吹來姐浮,吹的我們兩人腦后發(fā)涼谷遂,手中的手機一滑,我趕緊去抓卖鲤。也許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快門鍵肾扰,手機發(fā)出了“咔嚓”一聲,接著像是一條魚一般蛋逾,從我的手中掙脫集晚,又掉落在了地上。
手機掉落在閨蜜的腳下区匣,她順手拾起手機偷拔,看了一眼,臉色頓時發(fā)白亏钩。
手機上照出了一張模糊的臉莲绰,看不清五官輪廓,卻隱約能感覺到姑丑,人臉在笑蛤签。
四周皆無人,這張人臉是從哪來的彻坛?
我拉著閨蜜的手狂奔顷啼,趕緊回到了她的住處。屋里一片凌亂昌屉,顯然是因為心情差钙蒙,多日沒有收拾。
我倆驚魂未定间驮,相挨著坐下躬厌。我是不敢一個人再打車回去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竞帽,閨蜜卻發(fā)起高燒來扛施,體溫表的水銀柱一路飆升到40度。
我只好跟公司請假屹篓,照顧了她一天疙渣,又是喂藥又是敷冰塊,看到她退燒才放心回去堆巧。
故事到這里還沒有結束妄荔,我們之后又一起去找了寺廟的師傅收驚泼菌,求來了開光的護身符戴在身上。和師傅說起這事時啦租,他說能不能把照片讓他看一眼哗伯。
閨蜜猶豫了一會兒,掏出了手機篷角,找出當天的照片給師傅看焊刹。
師傅順手拿起數(shù)據(jù)線,將照片導入了他的電腦里恳蹲,用PS打開虐块,加載了幾款濾鏡后,照片里的人臉逐漸變得清晰起來嘉蕾。
這張臉我有印象非凌,似乎在什么地方看到過。閨蜜離電腦有點距離荆针,似乎對于照片上的東西仍然心有余悸。但是從她滿懷期待看著我的表情來看颁糟,似乎又對我的反應很感興趣航背。
猛然間我想到了什么,強行壓制住臉上的震驚棱貌,側身擋住了閨蜜的視線玖媚,說這東西沒什么好看的,我們還是回去吧婚脱。
師傅沉默的看了一眼我們今魔,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把手機還給了閨蜜障贸。
回到家后错森,我用顫抖的拿出手機,翻找閨蜜的朋友圈歷史篮洁。我記得沒錯涩维,電腦上的人臉,就是閨蜜以前交往過的人渣男袁波。
我想到了一些可能瓦阐,但是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這種想法太過荒謬了篷牌。人渣男曾經(jīng)申請加過我好友睡蟋,但是我沒有理會。我翻出申請記錄枷颊,點了同意后戳杀,好奇的點進他的朋友圈查看该面。
他的朋友圈已經(jīng)很久沒有更新了,最近的一張照片是一年前發(fā)的豺瘤。在照片下面吆倦,有閨蜜昨天的一條留言:你不是說此生永不再見嗎,為什么還要跟著我坐求?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