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挠说,姥姥沒了。前一秒還好好的坎弯,下一秒人就不在了纺涤。幸運的是译暂,姥姥自己沒有感覺很痛苦,就仿佛睡過去一樣撩炊。
凌晨外永,開車帶著媽媽、舅舅往家趕拧咳,原以為姥姥只是住院伯顶,卻不曾想這一次卻是永別。聽著舅舅打電話說姥姥不在了骆膝,心里咯噔一下祭衩,但又不敢問,怕媽媽心里難受阅签。其實想想姥姥檢查出食管瘤已經(jīng)五年多了掐暮,但礙于年紀(jì)太大,無法手術(shù)政钟,只能采取保守治療路克。期間有多受罪大概只有姥姥自己知道,病痛這東西养交,別人又怎體會得到精算?
姥姥,一路走好碎连!愿您在天堂一切安好灰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