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沐風志的第7篇原創(chuàng)文章
文 |? 老白
來源 | 沐風志(LaoBaishuoshi)
好友小M的初戀故事襟企,沒有太過轟轟烈烈,沒有愛的死去活來狮含,就是千萬善男信女愛情故事的一員顽悼。也歡迎各位說出自己的故事,給你的故事几迄,留下點印記蔚龙。
我們永遠不會知道
天邊什么時候露出第一線光
而我們會知道
什么時候會喜歡上一個人
2012年10月,你我初次相遇乓旗,你一襲白衣府蛇,笑靨如花集索,仿佛一縷陽光敲碎了我的寒冬屿愚,照亮了我的心房。
你說這世間最可惜的是美好的東西總是短暫的务荆,所以你選擇了用攝影來定格那驚艷即逝的美妆距。
可是傻子你知道嗎,有一種美一旦遇見函匕,那就永世不能忘了娱据,它叫做鐘情。
我記得看過一部很老的電影盅惜,里面有一個橋段讓我記憶猶新中剩,男一對男二說,嘿抒寂,你瞧見前面那個姑娘了嗎结啼,你看著吧,她就是我未來的老婆了屈芜。
而此刻我臉紅的看著你郊愧,想到的同樣是這句話。只不過我身邊缺少個男二井佑,我也沒有開口属铁。
對了,那時候你應該是我學攝影的師傅吧躬翁,你教會了我所有的攝影技巧焦蘑,你說攝影能夠留下所有的美,所以后來我還偷拍了你好幾次盒发。
你知道為什么嗎喇肋?因為我覺得這樣的話坟乾,應該也能把你留在我心里一輩子吧。
因為攝影的需要我們去野外踏青蝶防,而磨基山是宜昌為數(shù)不多適合戶外采景的地方甚侣,也是無數(shù)情侶約會蜜語的甜蜜烏托邦。
那時候我幻想著能通過去磨基山占你一些“便宜”:比如和你來點親密接觸间学,亦或是直接向你表白成功殷费,然后咱兩在一起之內的。
只不過那時候似乎并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發(fā)展低葫,你一路歡呼雀躍著像只夜鶯详羡,我在后面喘著大氣連你的影子都踩不上。
這是讓我很郁悶的嘿悬,畢竟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愛“占便宜”的人实柠,我怎么這么想呢,不過更郁悶的是善涨,我都決定要“占你便宜”了窒盐,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沒占到”,這才是最可氣的钢拧。
不過還好蟹漓,一切就像狗血劇一樣,不一會天公作美下起了小雨源内,你雖放慢了腳步葡粒,卻還是一個不小心差點滑倒,我趕緊上前扶助你膜钓,緊緊握住了你的手嗽交。
我們掌心的紋路雖然縱橫交錯,卻在此刻產生了交集颂斜。
至于后來在朋友的起哄下夫壁,在青春荷爾蒙的刺激下,我們兩的在一起就顯得這么順其自然了焚鲜。
我記得你的雙手一直很冰涼掌唾,我擔心地問沒事吧,你甜甜把頭埋在我臂彎里說忿磅,所以你就要好好握緊我的手別讓我走丟了糯彬。
1300年前文成公主袁家松贊干布
300多年前倉央嘉措的長情詩集
西藏早已成為了神秘的愛情圣地
而今
西藏依然被視為愛情尋根與升華的浪漫之處
2013年3月,和所有年輕的情侶一樣葱她,我們都希望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來一場做走就走的旅行撩扒,而你甚至連路線都規(guī)劃好了:
我們會先以宜昌碼頭為起點,坐輪渡進川,感受夷陵三峽的秀麗風光搓谆。然后從318國道炒辉,這條灑下了無數(shù)旅行者的汗水與記憶的道路開啟騎行的旅程。
因為你覺得泉手,進藏的道路是神圣的黔寇,最虔誠的方式就是騎行進藏,還能有足夠的欣賞身邊的美景斩萌。
最后我們會去到布達拉宮,這個見證了文成公主和松贊干布愛情佳話的神圣場所颊郎,讓它也來見證我們這微不足道,卻有無所畏懼的愛情榛做。
只不過一切也如同狗血劇那樣内狸,當我家里人知道了我打算和你去西藏的時候,我和他們爆發(fā)了巨大的爭吵轰传。
我覺得自己是個有主見的人瘪撇,小事無所謂都可以順著家里人港庄,這種大事我一旦決定了,誰也改變不了鹏氧,真的。
嗯实蓬,誰都無法改變吊履,所以你看最后家里人還不是“妥協(xié)”了,允許我把你送到宜昌東站酌伊。而他們不讓我陪你去西藏的理由也很充分:
你他丫的一個小屁孩書都還沒讀完行什么萬卷路缀踪;天冷了都不知道穿秋褲談什么主見虹脯。嗯,那年我19循集,你21蔗草。
記得在車站分別的時候暇榴,你緊緊咬著嘴唇蕉世,指甲殼深深的扣進肉里。你為什么不陪我一起走狠轻。
我別過臉去不敢看你眼睛,嗓子眼仿佛被人掐住了說不出話向楼。只能一把把你抱進懷里。傻子湖蜕,我會一直都在的。
如果有一天你嫁為人妻
請別忘記
娶你是我畢生的愿望
再后來你仿佛從我的世界蒸發(fā)了评也,期間你托朋友寄給了我?guī)装購堈掌鸱担緛砺钒V的你在沒有我的陪伴下,自己走過了羊湖罚缕、桃花溝怎静、大昭寺、納木錯腌乡、色拉寺或粮、傳說倉央嘉措和情人約會的地方……......還有我們約定的終點布達拉宮。
這么多照片渣锦,可笑的是我印象最深是你去拍羊湖的照片,因為你在照片的背面寫著:第五天羊湖型檀,你等了我多久听盖,我就等了他多久....
你消失的那段時間里我滿世界的打聽你的消息胀溺,恨不得扳開地上的每一塊板磚找你皆看,卻始終找不到你的蹤跡。我以為從此你我就這樣天涯兩斷腸腰吟,永遠是路人了无埃。
以后的日子里,我渾渾噩噩的過著毛雇,現(xiàn)在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也總是隨意的推拖著父母安排的各種相親灵疮,因為我始終覺得你最后還是會回來的织阅,就像當初一樣震捣,會從我身后淘氣的捂住我的雙眼讓我猜猜你是誰荔棉。
直到前兩天,我的QQ彈起了一個熟悉的頭標江耀,是你剩胁。我要結婚了诉植,咱們下周在荊州見見吧。
這一瞬間多年的不舍和懷戀似乎就一下子釋懷了昵观,心中那股解不開的疙瘩終于被解開了晾腔。
見面的時候你穿的衣服很熟悉,依然是當初的一襲白衣啊犬,宛如那個陽光溫暖的午后笑容清澈的你。
你告訴我從西藏回來之后你就去了上海觉至,那是另一個充滿絢麗光影的地方,在那里你學到了更多的攝影技巧峻贮,也邂逅到了自己余生相伴的另一半席怪。
我忘了你后面說了挂捻,也忘了當時自己是怎么拖著兩條灌了鉛的腿離開的刻撒,只記得在那天晚上回到當初我們約定離開的碼頭點燃了一地的香煙,灑滿了整個碼頭的淚水耿导。
不是舍不得声怔,也不是放不下捧搞,只是讓自己的初戀死的更有些儀式感狮荔。
對了胎撇,就在剛才,我好像又記起了你說的最后一句話:以后我們再也不要聯(lián)系了殖氏,各自安好吧晚树。是的,各自安好吧雅采,小敏爵憎。也愿你以后的日子一切安好,臣婚瓜,退了宝鼓!
(我想你一直陪著我 ?可你卻偏偏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