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3日
北京霾
這兩天策肝,北京發(fā)起了霧霾的黃色警告,我站在窗口呆呆看著外面隐绵,渴望著外面的陽光之众。
今天是小長假的第二天。很失望的是依许,沒有和家族的人一起去看望長輩棺禾,回過頭來想想,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看過外婆了峭跳。我對她的印象現(xiàn)在很模糊膘婶,唯一記得是她將黑白相間的頭發(fā)扎成了兩個辮子掛在肩膀上,活生生的小姑娘般蛀醉。小時候最開心的就是在外婆的懷里曬著太陽悬襟,把弄著她的辮子,有時候再拿著挖耳勺拯刁,外婆輕輕地幫我掏著耳朵脊岳,那段時間輕松又愉快。我七歲不到就自己學(xué)會了坐公交,母親開著花店很忙逸绎,每次到了元旦國慶的惹恃,老爸又作為黨員奔赴前線(扛紅旗游行啥的,這個在以前很流行棺牧。)并且這個時候又是外婆家集市巫糙,我的每次到來都會引起外公外婆快樂的笑聲,然后我粘著外公說幾句吉利的話颊乘,外公總會掏出五元(小時候五元很多了)給我参淹,外婆還會做一點鍋巴給我吃,這個是我最喜歡吃的小食了乏悄。由此我便非常樂意前往外婆家浙值,年年如此。
我的母親是家里的老幺(最虚菪 )开呐,由此我也是家里的老幺,所以和外婆相處的日子并不是特別長规求,但是我對她總是有種別想親近的感情筐付。我是在哪里出生的,我也在哪里成長阻肿,外公外婆的一舉一動都非常觸動著我瓦戚。外公走的比外婆早,外公走的時候我好像還在讀小學(xué)一年級丛塌。等外公走了幾年较解,外婆也走了,我印象中好像是生病赴邻。小時候沒多問印衔,現(xiàn)在也不敢向長輩問,怕他們想起傷心事乍楚。在外婆的喪禮上当编,一天晚上,我趁大人們都去休息的時候偷偷流到外婆的身旁徒溪,靜靜的坐在她的身邊回想她對我的疼愛忿偷。
如今,我也已經(jīng)長大了臊泌。外公外婆的面貌我也越來越記不住了鲤桥。唯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外公喜歡帶著一個小棉帽渠概,外婆總是扎著兩個小辮子茶凳。兩位有個共同的特征就是嫂拴,逢人就笑,每天兩位老人家都非常的開心贮喧,可能我樂觀的基因也是源于他們吧筒狠。
二老現(xiàn)在的墓,以前我是知道怎么走的,但太久沒有去了,不確定是否記得準確或杠。我只知道旁邊有個小溪流和一顆楊梅樹。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樣了灶伊。
大晚上的想起二老對我的關(guān)愛,思緒萬千寒跳。這次清明又沒有去看二老聘萨,實為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