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宋胖子的事兒傳得沸沸揚揚序臂,我沒有參入到任何討論,只是突然想起了我第一次聽《斑馬实束,斑馬》的時候奥秆。
大學的時候有一段時間非常不開心,和朋友從學校跑出去咸灿,一張票到了青島构订,身上只帶了五百塊錢。我們在青島大學附近找了便宜的旅館避矢,一晚只要35塊錢悼瘾,只不過半夜有人找錯房門,咚咚的敲門聲把我們兩個小姑娘嚇得不敢關燈入睡审胸。
青島走到哪兒都是海亥宿,海風吹著,很舒服砂沛,我們一直隨意溜達烫扼。晚上,路過了一個小酒館碍庵。里面駐場歌手唱的特爛映企,酒沒喝一半我就想走了。
我剛站起來怎抛,他突然唱了一歌兒:“斑馬卑吭,斑馬,你不要睡著啦马绝。再給我看看你受傷的尾巴豆赏。”
我就站在那聽他唱完了這首歌富稻。唱得真是難聽啊掷邦。但也不知道為什么,似乎就是某個點觸到我了椭赋。我回頭看了看朋友抚岗,她正低頭握著手機,手速飛快地跟她當時的男朋友在qq上吵架哪怔。
她說走就走是因為談戀愛不開心想到海邊喊喊發(fā)泄一下宣蔚。而我是因為向抢,我太想流浪了∨呶或者說挟鸠,太想感受一下流浪了。
說著似乎很可笑亩冬,但打小時候就對電影里摩托車手那種不羈迷戀著艘希,對背包客行走天下的那種自由向往著。流浪的這個念頭硅急,真的在腦海里停留了太久太久了覆享。年輕的時候什么都不怕,哪兒都想去走走看看营袜,看看這個世界的不同地方不同人都是什么樣子撒顿。那個時候覺得,居無定所荚板,四處漂泊核蘸,走過萬水千山,看盡細水長流啸驯,這簡直太酷了。
那次青島之行結束祟峦,是因為錢用完了罚斗。當時我們倆身上的錢加一起,就只夠買回家車票的了宅楞。剩下的11塊錢针姿,我們買了兩桶泡面,拿著在路上吃厌衙。就這么老老實實回去了距淫。
回去后的那幾天我一直聽《斑馬,斑馬》婶希。我最愛的一句歌詞榕暇,是最后那句,“我要賣掉我的房子喻杈,浪跡天涯”彤枢,那么沉靜,那么篤定筒饰。想來倒是可笑缴啡,當時的我根本沒有房子,也沒什么值錢可賣的瓷们,只是一個強烈地想法——走遍天下业栅,浪跡天涯秒咐。
而后來的后來,我又去了青島碘裕。當我再一次走在青島那些長長短短携取、或寬或窄的老街上,我突然有點兒想留下來娘汞。突然覺得歹茶,每天聽聽鄰里的瑣屑故事,每日感受著世俗生活的煙火你弦,似乎也挺好惊豺。但我還是沒有留在那兒。
之前唱歌比賽選了這首歌禽作,主持人問我為什么要唱這首歌尸昧。我說,因為這歌詞寫的真TM像曾經的我啊旷偿。說完我就有點想哭了烹俗。
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居無定所的人,又有多少人在某個城市里找到了歸屬感萍程。其實哪有那么多想要浪跡天涯的人呢幢妄,天地這么大,去哪兒茫负,留在哪兒蕉鸳,總有個理由吧。
說到這兒忍法,好了潮尝,情懷的話也都抒發(fā)完了,實話也該告訴你們了饿序。Sorry勉失,故事的開頭是騙你們的,結尾也是原探。
是誰說過現(xiàn)實永遠比故事更戲劇乱凿。其實無關什么向往自由,更無關什么浪跡天涯踢匣。我去青島只是單純的因為一個姑娘告匠,如我之前寫的那樣,她和男朋友吵架离唬,而我陪她去散心后专。
是的沒錯,你們大概也猜得到了输莺,她是姑娘戚哎,我也是裸诽,但這不妨礙我喜歡她。我知道型凳,我們沒法在一起丈冬,也不會在一起。
她現(xiàn)在在青島生活甘畅,男朋友早已不是當時那個了埂蕊,但是聽說已經買了挨著海邊的房子,過得很幸福疏唾。而我還在四處漂泊蓄氧,唱著浪跡天涯的歌。
偶爾也會有想留在某個城市生活的想法槐脏,但還是沒有找到那個可以一起彼此相依的人喉童。也許有一天,我也會留在某個地方顿天,擁有一份歸宿吧堂氯,但那都是以后的事兒了。
謝謝宋胖子牌废,我會永遠記得那只《斑馬》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