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一種語言钱雷,我們是不是就會和平骂铁?
在我念中學(xué)的時候,英語的課題里老有種神圣的罩抗,說只要學(xué)好了英語拉庵。人類都能理解彼此的語言,我們就就可以沒有紛爭套蒂。
這句話有點怪钞支。亞洲人民修習(xí)英語的規(guī)律是這樣的,韓國日本舉國犯一個錯誤操刀,中國人說英語則各翻各的錯誤烁挟。其實這點并不了解,因為韓式英語的特點很明顯馍刮,比如把zero發(fā)成ji rou信夫,日式英語更是一大吐槽的猛料,比如sorry發(fā)成sao li, America發(fā)成A me ri ca卡啰,也是一大特色静稻。有人說日式英語,根本不存在匈辱,因為日本人通曉羅馬音振湾,可以毫不費力地把英語單詞拆解成羅馬音來進行發(fā)音。所以說韓式英語的人和說韓式英語的人可以正常溝通亡脸,因為他們懂韓語押搪,說日式英語的人和說日式英語的人也可以溝通,因為他們都懂日語浅碾,唯獨兩個說中式英語的人大州,雖然都懂中文但是互相溝通是卻極有可能雞同鴨講。中式英語經(jīng)典的三段句是這樣的:——How are you垂谢?——Fine, thanks. And you?——I'm fine too. 然后對話就結(jié)束了厦画。可卻鮮有人說滥朱,中式英語可愛的根暑。都怪中國幅員廣闊,各地方言的發(fā)音都千差萬別徙邻,說起英語就更是千差萬別了的平方了排嫌。
據(jù)說鴉片戰(zhàn)爭之后,英國人一度想要通過英語來同化漢子缰犁,可惜在中國再被英語漢化前淳地,英語都出現(xiàn)了被漢化的可能怖糊。如果說拼音是漢子拉丁化的證據(jù),那么毫無疑問颇象,這波拼音拉丁化我給99分蓬抄,因為拼音的出現(xiàn),反而統(tǒng)一了漢語的發(fā)音規(guī)律夯到,降低了漢子的學(xué)習(xí)門檻嚷缭。小學(xué)生無需會寫橫平豎直的方塊字,留下幾個本是英語字母的組合耍贾,旁人念出來阅爽,也知道這是漢語文字。
所以用英語來同化漢語荐开,居然成為了拯救漢語的絕招付翁。不是中國人學(xué)了兩句how are you. I'm fine就是Thanks, me too,and you的聊下去。兩個中國人見面晃听,如果不是ABC,BBC百侧,滿口英語必然是裝逼,并且還裝的不高明能扒。否則以馬云同志來舉例佣渴,馬云見到馬化騰,Jack Ma和Pony Ma倆個一段一段的英語對話初斑,如果不是在教授英語課辛润,否則就是裝逼界的奇恥大辱。中國人見面如果絕不全講中國話见秤,這樣的行為砂竖,階層越高越是不屑。那些滿口英語的都是小布爾喬亞階級鹃答,他們前不見大資產(chǎn)階級的橄欖枝乎澄,后不容大無產(chǎn)階級的陽關(guān)道,只能再一條盲腸小道上走到死测摔。
當(dāng)然拼音的貢獻還遠不止如此置济。臺灣和香港人,嫉恨的說避咆,拼音是給文盲用的舟肉,就好像簡體字的功能一樣也只是為了降低文盲率修噪。在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崛起前查库,人們還講究練鋼筆硬體字和毛筆書法的年代里,繁體字被捧了不少臭腳黄琼,仿若他才是中華正宗樊销,簡體字只是雜交的逆子整慎。可到了網(wǎng)絡(luò)時代围苫,無人寫字裤园,只有大陸人民可以運用拼音把簡體字,繁體字剂府,打的飛快拧揽,而可憐的港臺人民用的那套輸入法簡直就是慢的摧殘人性,并且他們的新新世代反而落入了對繁體字只認得而不會書寫的境地腺占,嚴格的來說其實再這樣更像是文盲淤袜。
蔡英文的英文是不是人如其名,這點我有所保留衰伯,但是中文估計是不大可以的铡羡。曾經(jīng)有一份蔡英文親自手書給幕僚的小抄被媒體曝光。令人震驚的是意鲸,她的這份小抄中烦周,不少字都在用對岸的簡體字,真是令人汗顏怎顾。
如果世界上只有一種語言读慎,我們是不是就會和平?
或者如果世界上槐雾,只有英語贪壳,我們是不是就會和平?
印度和巴基斯坦估計是不會同意的蚜退。
那么如果世界上只有中文闰靴,我們是不是就會和平?
以一個江蘇人的身份钻注,我必須要說這是絕對瞎扯蚂且。感謝中國沒成為一個槍支買賣自由的國家,否則蘇南蘇北的戰(zhàn)火估計是不歇得了幅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