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問朋友借了村上春樹的《我的職業(yè)是小說家》,看了后沒太多啟發(fā)酥馍,畢竟這書屬于村上春樹的個人自傳辩昆,我不是村上春樹的粉絲,我還曾經罵過《挪威的森林》情節(jié)不是口交就是擼管旨袒,但新書不得不佩服村上春樹還是把寫作那群人的共鳴感表達出來了汁针。
當然這篇文章我所表達的术辐,并不是將《我的職業(yè)是小說家》內容洗稿變成自己,我并沒那么不知廉恥施无,我打算用自生的經歷說說自己的看法辉词。
僅此而已。
曾經跟人說過:“如果有一天我成為了作家猾骡,我應該是看書最少的一個作家瑞躺。”
很多人喜歡寫作是因為看書多了兴想,便驅使一個人有動力去嘗試創(chuàng)作幢哨。我恰恰相反,我喜歡寫作并不是被閱讀所驅使嫂便,如今大量看書不能談得上喜歡看書捞镰,更多是寫作“輸出”多了便需要從書中“輸入”新的血液。
但第一次認真對待寫作這事要追溯到讀職中時毙替,那年我十七歲岸售,老師要求班里的人寫一篇關于記憶的文章,我當初把“記憶”比作成植物厂画,認為記憶如果能夠移植到番茄冰评、蘿卜、菠菜木羹,在光合作用下會變成怎樣甲雅。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不是胖子,我是瘦子坑填,當時有這想法不外乎那天早餐還沒吃完抛人,就上課,而我也記不起最后把“記憶”變成什么脐瑰,只記得那篇文章被老師贊揚得我差點臉紅妖枚,繼而幡然醒悟,原來我能偶將平日古靈精怪的想法苍在,賦予給文字绝页,成為我的特長。
因此寂恬,我的興趣伊始源于膚淺续誉,僅僅寫作能給我成就感我便開干,并不是“我與生俱來就屬于寫作”初肉,雖然我也說過這類話酷鸦,但這類話說得挺馬后炮。
第一本完整看完的小說也是17歲,郭敬明的《幻城》臼隔,很喜歡這作品嘹裂,乃至早期我寫的作品或多或少有郭敬明的影子,如今有沒有他的影子摔握,我不評價寄狼,這些留給讀者認為吧,反正對于別人的評價我變得不太在意氨淌。一個人要做到自己的風格例嘱,免不了從模仿開始,但并不是過了模仿的過程就能形成自己的風格宁舰,擁有自己的風格很難拼卵,難的不是文字的組合,難的是驅動這組合的個人魅力蛮艰。
很多人說腋腮,我一看就知道這是誰誰誰寫的,這種“一看”壤蚜,基本包涵你對這人非常熟悉即寡,或者比作者本身還熟悉筆下的文風,這份熟悉很容易形成“潛意識”袜刷,總之是那個人寫的你就會認為不太差聪富,總之作者是他,這風格就跑不了著蟹,所謂的風格我認為不是作者刻意定義墩蔓,更多是讀者認為,寫作的人反而不曉得自己有什么風格萧豆。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奸披。
所以當時,我在貼吧說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差的時候涮雷,一群人罵我阵面,當看完《我的職業(yè)是小說家》再回味《挪威的森林》,忽然覺得當時的讀者罵得我太對……
作品是主觀性洪鸭,這種主觀性會受作者的名氣或偶爾一部作品影響你的判斷样刷,你對該作者改觀了,一切都會改觀览爵,就算對方隨便寫一句:“今天天氣不錯”置鼻,你都認為這話放在這里頗有深度。所以沒名氣的人僅能談文字拾枣,有名氣后談及文字沃疮,別人很自然會以為你談的是文學盒让。
喜歡一本書梅肤,無疑會受到作者的魅力影響司蔬,畢竟天朝下沒不能山寨的東西,不姨蝴,應該沒有不能“復刻”及“致敬”的文學風格俊啼,有一次朋友說:“郭栩鵬,其實你寫的東西挺有自己的特點左医∈谂粒”
這話聽得我小鹿亂撞,正想客套地回復一句:“哪有浮梢,哪有跛十。”
“你的特點就是你的文章錯字特別多秕硝!”
“……”
關于這問題芥映,我以后會寫一篇《為何我這么多錯字》,但如今只想說如果有一天你們喜歡我的作品远豺,我勸還是別喜歡我這人奈偏,我這人沒魅力,有的僅是一點自私躯护。
說回我不太在意別人評價這點惊来。
在我剛開始接觸寫作的時候,每寫完一篇文章都會問:“你覺得我寫得怎樣棺滞?”
聽到好聽的說話裁蚁,固然樂滋滋,聽到不好的則慌張得進錯洗手間继准,還急忙地問:“你覺得我需要哪方面改進厘擂?”
在我二十三歲那年,發(fā)現(xiàn)這是一句多么愚蠢的話锰瘸,愚蠢在于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喜愛作者刽严,譬如:有些人喜歡郭敬明,有些人喜歡韓寒避凝。這兩者的風格差別非常大舞萄,這導致我同時看郭敬明的書也看韓寒的書,朋友說:“我第一次看見有人這么奇葩管削,既喜歡韓寒也喜歡郭敬明倒脓。”
“……”
因此喜歡寫作的朋友含思,我個人認為前期不要急著問別人崎弃,“你覺得我寫得怎樣甘晤?”
這份浮躁需要沉淀,自行摸索饲做,尤其不要問懂寫作的陌生人线婚,別人倒是會認真告訴你,但別人認真告訴你的話盆均,是否真的適合你塞弊,適合你的寫作風格。自身也要弄清楚泪姨,你想寫得更好這種“好”是建立在別人所認為的好游沿,還是你自己所認為的“好”。
因此很多人難以形成自己風格肮砾,不外乎聽別人說的建議太多诀黍,刻意改之,改著改著變得迎合市場仗处,諷刺的是市面上所有的作家眯勾,哪個作家的寫作是被調教出來的,每個人都像天黑洗衣服疆柔,不清楚衣服是否干凈咒精,唯有用最好的洗衣粉,全力以赴地搓下去旷档。
寫作這個過程也是如此模叙,我的公眾號也是如此,不會有心靈雞湯鞋屈,不會刻意制造心靈雞湯迎合市場范咨,即使閱讀量平均下來只有10人,我還能驕傲地說厂庇,so what渠啊!
最起碼這10人,不是我把文章分享朋友圈獲得权旷,也不是我充話費送的替蛉,而是他們由衷點進來。
他們點進來拄氯,我相信不是因為我的標題躲查,有留意我文章的人都知道我不是標題黨,我不是在網絡文化流行的時候寫文章译柏。慶幸我不是在網絡文化流行的時候寫作镣煮,不然很難下筆,譬如方文山若在網路文化寫歌詞鄙麦,我猜他很難寫出:“菊花殘典唇,滿地傷镊折,你的笑容已泛黃……”
我寫作的骨子里,早些年已經有很傳統(tǒng)的或屬于我那年代的底蘊存在介衔,我起的標題不會很潮流恨胚,這不潮流,我不認為是自己沒能力或不夠污夜牡,反之与纽,我是刻意侣签。
打個比方塘装,之前我寫了一篇文章《一技之長要有多長》,按照現(xiàn)在的“準則”必然是《一技之長還不如性欲夠強》影所。我有想過這樣起蹦肴,最后我還是沒這樣做。
我的文章很少取嘩眾取寵的標題猴娩,標題里基本不會出現(xiàn)“睡我”“脫衣”“撩你”阴幌,一方面我無法難接受我的讀者抱著我是老司機的心態(tài)進來。另一方面十年前我開始寫作卷中,我起標題的思維已經有一份根深蒂固的“純樸”矛双,就像一首歌,歌名大多數(shù)源于歌詞蟆豫,我的文章標題也大抵如此议忽。
當然我并不是說標題不重要,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十减,我個人是不喜歡喧賓奪主的感覺栈幸,不喜歡把人騙進來看一篇壓根對不起標題的文章,繼而獲取所謂的閱讀量帮辟,畢竟借助這自欺欺人的閱讀量證明自己寫得好速址,真的有意思么?
不要給寫作定一個目標由驹,我曾經在寫作的道路上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二十歲或二十歲之前成為作家”芍锚。
現(xiàn)在看來這目標顯然未能完成,也不清楚什么時候能完成蔓榄,或者能否完成也是未知之謎并炮。
其次不要完全扼殺掉那份功利性,我知道很多人寫作本像我一樣润樱,想獲得一些贊美渣触、認同、甚至想當作家壹若,可惜隨著贊美的人逐漸變少嗅钻,也漸漸地認為作家之夢遙遠了皂冰。相信這里很多人曾信誓旦旦地說過,“我不要再為功利干這事”养篓,繼而借助“一塵不染”來自我安慰秃流。
我也不止一次嘗試這樣安慰自己,次數(shù)多了柳弄,反倒覺得太絕對的安慰舶胀,純粹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碌碌無為。
但看完這段文字碧注,不難發(fā)現(xiàn)個中存在矛盾嚣伐,功利也不行,不功利也不行萍丐,那怎樣才行轩端?
之所以產生矛盾,不外乎我們認為所有事情都需要黑白分明逝变,當前雞湯文泛濫基茵,“它們”一直白紙黑字地告訴我們,怎樣做才是最好壳影,怎樣面對才是最正確拱层。很遺憾,現(xiàn)實生活里沒絕對性的東西宴咧,就像一些人偶爾能對你好根灯,偶爾也能對你壞,不可能保持一直對你好悠汽。人性復雜箱吕。
就算我知道怎樣做,這真的一定適合你們嗎柿冲?你們一定能意會到嗎茬高?
譬如:我認為寫作的心態(tài)功利占23.56%心態(tài),剩余的則是不功利假抄,有人會明白嗎怎栽?我猜所有人都覺得郭栩鵬你是否神經病宿饱?
面對寫作熏瞄,更多則是隨心隨性吧,想功利那就功利谬以,覺得不需要那么功利就不那么功利强饮,不要在一個觀點或想法前面強行加上“千萬”這類絕對性的詞,畢竟我十分清楚寫作的人都是感性为黎,都是愛恨分明邮丰,都是需要多個角色轉換行您,若然凡事太過絕對,心理很難承受剪廉,就像自己不斷地背叛自己……
若然多年后娃循,我被此時寫下的文字打臉——我在某天把這篇文章分享了朋友圈——那就打臉吧,反正寫作永遠是記錄當下的心情斗蒋,爽了一把捌斧,記錄后的文字會被恒定,它不會長大泉沾,我卻隨時間變成不再曾是我捞蚂。總不能用以前寫下的文字來諷刺如今的我多么幼稚爆哑。還有洞难,寫作的人一點都不牛逼舆吮,不要覺得寫作的人很牛逼揭朝,最近我發(fā)現(xiàn)真正牛逼的人是能夠每天逼廣州地鐵3號線上下班的人,慶幸或不幸我是其中一員色冀。
哈哈潭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