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總結(jié)一下自己的生活了,也不是忙捂刺,但確實也感覺不到輕松谣拣,這其中的緣由也說不清募寨,索性就不去想了,就這樣吧森缠。
今天改邪歸正去了自習(xí)室绪商,不經(jīng)意間的一低頭,發(fā)現(xiàn)臺階上有一層薄薄的冰辅鲸,才意識到冬天來了格郁。想起小時候冬天的來臨是那么容易察覺:一早起來,窗戶上一層薄薄的冰花独悴,雖然沒有色彩斑斕例书,但那樣肆意地鋪張、伸展刻炒,讓人覺得這也是一種生命綻放的絢爛决采。院子里的枯枝敗葉,每天清晨那層白蒙蒙的霜坟奥,小時候看到的树瞭,大了才知道這就是曹丕筆下的“草木搖落露為霜”,如此多的意象爱谁,被短短的七個字都給概括了:我就寫到這里晒喷,剩下的就隨你自己去想象吧,字短情長访敌,一字千里凉敲。昨天起風(fēng),樹葉又落了一層寺旺,我抬頭望去爷抓,那些已經(jīng)稀疏的枝枝葉葉,還能經(jīng)受得了幾個冬夜風(fēng)天阻塑?去東區(qū)的路上蓝撇,透過校車的窗戶望去,路旁樹上的枝椏間葉子已經(jīng)落盡陈莽,只剩下那些小小的鳥巢渤昌,在這凄冷的冬日里,它們猶自溫柔地抱著自己的幸福传透,等待著明年春天的到來耘沼,這就是冬天的溫暖吧极颓。
北京的秋天和冬天本來就沒有什么明確的界限朱盐,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由秋入冬了,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昨晚還秋風(fēng)乍起菠隆,今早就大雪紛飛了兵琳。記得不久前我還在夜里走過南鑼鼓巷狂秘、煙袋斜街和后海的邊上,在此之前我還真沒認(rèn)真地走過這些小街小巷躯肌,人不多者春,店也清凈,偶爾有歌聲響起清女,在這樣的夜色里格外地容易讓人聽到心里去钱烟。上周去陶然亭,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嫡丙,今年去的有點兒晚拴袭,爬山虎的葉子已經(jīng)落了,就剩下了枯藤盤桓于慈悲庵的墻上曙博。偶爾也有一兩片葉子拥刻,顏色儼然已經(jīng)是深秋的紅了,用手輕輕一碰就落了父泳,像只飛過了百花與萬水千山的蝴蝶般哼,本來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誰知一場秋雨又打濕了薄薄的雙翼惠窄,索性就棲了吧蒸眠,哪知還有人來驚夢。于是杆融,再看到下一片葉子的時候黔宛,我更加小心了,生怕自己哪怕一點點兒的魯莽都會擾了她的小憩擒贸。我坐在滿是落葉的地上臀晃,聽著身邊窸窸窣窣的聲響,看著只有幾朵白云的天空介劫,一塵不染徽惋,真好。
亭子里還能尋到胡琴聲座韵,有人在唱張火丁的《一剎時》险绘,一剎時,找了多久呢誉碴?等了多久呢宦棺?曾經(jīng),你是我腕間的一朵黔帕;曾經(jīng)代咸,我伏在你的窗外睡著;當(dāng)我醒來成黄,你依然癡情地在等待我呐芥。不早不晚逻杖,一見傾心,再見傾情思瘟,憐相伴荸百。回來聽下好的京劇滨攻,紀(jì)念袁世海先生誕辰90周年够话,突然覺得好喜歡聽老生的唱,那么滄桑光绕,一張嘴就滿目荒涼更鲁,肅殺殺的涼,看得心里寂寂黃沙奇钞。曾經(jīng)的十萬春花如夢澡为,而今一聲長嘆兩行淚就夠了。
昨天晚上去8號學(xué)苑景埃,周圍的一切都給試圖給我涂上一層當(dāng)年的色彩媒至,但我就是無法進(jìn)入,難道真的是把一些東西看透了的緣故么谷徙?我不知道拒啰。同行的人問:“你說二三十年以后我們還會來這里嗎?”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完慧,二三十年谋旦,光陰啊,我不敢說屈尼。我只能說册着,光陰太涼,而我們生的喜悅脾歧,在于感知那些溫度甲捏,那些人世的溫度。生活是用來體驗的鞭执,不是用來比較的司顿,如魚飲水,冷暖自知兄纺。所有的大溜,所有的歡喜,于生而言估脆,是小歡喜钦奋,也是大歡喜。
今天看董姑娘的簽名:云心水心,有甚閑愁悶锨苏。于是疙教,重新挑出了《琴挑》里面的這段朝元歌棺聊,“長清短清伞租,哪管人離恨。云心水心限佩,有甚閑愁悶葵诈?一度春來,一番花褪怎生上我眉痕祟同。云掩柴門作喘,鐘兒磬兒枕上聽柏子座中焚,梅花帳絕塵晕城。冰冰清清泞坦,玉玉潤潤,長長短短砖顷,有誰評論贰锁?”
結(jié)尾吧:把歡喜握在手上,生活就是滿目碧綠滤蝠,看山絕色豌熄,看花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