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自己是抑郁癥仙畦,直到今天输涕,才確認自己真的只是抑郁情緒而已。
一個好朋友慨畸,許久沒有聯(lián)系占贫。
今天,她邀請我吃飯先口,忙于期末復習,我拒絕了瞳收。如果沒有拒絕的話碉京,我仍不會否認我抑郁。
她給我發(fā)了一張圖片螟深,是她的胳膊谐宙,上面有著十幾道或深或淺的紅色條紋。嗯界弧,是自己用刀劃的凡蜻。有幾道已經結了疤,有幾道還是新鮮的垢箕。
風很大划栓,天很冷。我和她坐在餐廳里条获,因為暖和忠荞。她不斷地訴說,嗚咽。我很想抱抱她委煤,我也許真的應該這么做堂油。
我說,作為你的好朋友碧绞,看到這樣我很難過府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么幫你,我只能坐在這里默默的陪著你讥邻,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迫靖,我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說,我一條建議也沒有提计维。連這段話袜香,都一個字沒說。
她對我講鲫惶,她在宿舍時:
同學:你上午干了什么蜈首?
我:喝了一瓶水。
同學:哈哈哈哈哈哈欠母,那你下午干了什么欢策?
我:呼吸?
同學: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哈哈哈哈哈哈
同學:你笑什么赏淌?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同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給你表演一個聲情并茂的假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許踩寇,我什么都沒有做是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