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檐
2018.4.28—2018.5.2
短暫的飛行。
回來天氣轉(zhuǎn)涼了渣刷,靠著椅子上鹦肿,整理零碎旅途中的矯揉造作,瞥見桌上折了頁賈平凹的《自在 獨行》辅柴,“獨行是一場心靈的隱居狮惜,真正的灑脫來自內(nèi)心安寧”。
出發(fā):
會議上碌识,在筆記本上涂畫了一個草稿計劃——去大理碾篡。
管朋友借了一個背包,塞了幾身衣服筏餐,搶了一張硬座火車票开泽。
鯨魚勸:一個人就別去了,路上不安全魁瞪,網(wǎng)上天天報道獨自出行意外什么的新聞穆律。下次吧,下次我們一起去导俘。
我也是這樣等“下一次”峦耘,年復(fù)一年,還是在這里旅薄。
下次辅髓,下次是多久?
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情夭折在每個“下一次”少梁,
每個渺小的理由洛口,都令人止步。?
我知道你很想陪我凯沪,可你又不能什么都陪著我第焰。
所以,讓我去吧妨马。
沒去做過挺举,才想要去試一試。
忐忑又期待烘跺。
大理多變的天氣像心血來潮的我湘纵,忽而的雨,行人四處躲雨液荸,小販吆喝著賣雨傘賣雨衣瞻佛,青旅認識吉林長春的小姐姐脱篙,不約而同不打算買傘娇钱,會心一笑伤柄,淋著雨,時而快跑文搂,時而慢走适刀,在古城里。
喜歡上一個民謠歌手煤蹭,她叫王二狗笔喉。
路過大冰的小屋,門口倚坐著個短發(fā)的姑娘硝皂,看著我笑常挚,問我有沒有人說你長得像誰…被吵鬧聲打斷,沒聽見她說的名字稽物,她便急著往屋里去奄毡,我也隨著她進去赁豆。
她抱著吉他坐在前面患蹂,仔細看了她,略單薄的身軀坛掠,一頭碎碎亂亂的短發(fā)咪奖,五官立體盗忱,尤其鼻子尖尖的。一開口唱羊赵,我喜歡了趟佃。對,喜歡王二狗昧捷。唱《愿》的時候揖闸,身旁一位姑娘低著頭抹眼睛,二狗說料身,此刻你們腦海里閃過的人一定是對你很重要的人汤纸,沒事,盡情想念吧芹血。
小屋里贮泞,人來了又走,喝完手里那一聽風(fēng)花雪月幔烛,雨也停了啃擦。
喜歡一個人的眼神吶。
第二天饿悬,和一對江西的小情侶和哈爾濱美女拼車環(huán)洱海令蛉,特別喜歡那對小情侶,超有愛。男生看著小女友總是微微笑珠叔,眼眸一閃蝎宇,亮晶晶。瞥見我們看他祷安,靦腆的摸摸頭姥芥,笑了。
女生笑起來眼睛彎彎像月牙汇鞭,一口齊齊的小牙齒凉唐,特別可愛。在無限寵溺的眼神下霍骄,更加肆無忌憚的可愛台囱。小男友總是笑瞇瞇的,你們吃啥吃啥读整,我買我買玄坦。一路給我們買吃吃喝喝的。真的特別特別喜歡他倆绘沉,四處彌漫的小戀愛芬芳煎楣。
小倆口用方言拌嘴的,聽著也是軟軟綿綿的车伞。
答案之茶
Question:秘密
Answer:你可能不得不放棄其他的東西
喝著手里的奶茶择懂,五味雜陳。
也許另玖,是真諦困曙。
推開那扇門,放下顧及谦去。
江湖慷丽,再見
我們,拉了一個微信群分享照片鳄哭,二姐說要糊,就叫江湖吧。
相識于江湖妆丘,也相忘于江湖锄俄。
在夜色人群里,揮手再見勺拣。
在路上奶赠,最大的魅力在于,不斷的相逢相遇药有。
客棧遇到的天蝎大叔也說毅戈,只要在路上,山水有相逢。
天蝎大叔苇经,是在要走的那天赘理,在青旅大廳,我和他在給手機充電塑陵。大叔叫我?guī)兔o他拍一張臨別的照片感憾。大叔的手機很舊了蜡励,老版的那種安卓手機令花,屏幕也碎裂了。大叔說凉倚,將就著拍兼都,手機差,像素不好稽寒,我很少用手機的扮碧。開始閑聊起來,大叔不是第一次來大理了杏糙,這次呆了半個多月慎王,準備去下一個目的地——西藏。他喜歡徒步旅行宏侍,前些年赖淤,突破過大涼山,所以他知道我家鄉(xiāng)谅河。
曾以深情赴白頭
大叔說咱旱,游走天南地北十四年了。
聽了許多他在路上的故事绷耍,他特別喜歡擺地攤吐限,豎一個紙牌子:這位大叔很酷不愛講話,你愿意可以和他聊兩句嗎褂始?大叔說诸典,我旁邊的攤主都聽吐了我講的事,其實哪兒來那么多的故事講崎苗,只是聽的不人不同罷了搂赋。我笑說,比起講故事益缠,我喜歡聽故事脑奠。第一次一個人出來玩,心血來潮幅慌,就那樣做了宋欺,曠班來大理。大叔說,你還年輕齿诞,還有很遠很多的地方會去酸休。遇見那個完美、理想的人祷杈,陪你一起斑司。
接著,我的小迷信又來了但汞,問大叔宿刮,什么星座?
大叔私蕾,天蝎座僵缺。我是一個比較感性的人,相逢終有離別踩叭,但分別時多少會難受磕潮,畢竟人啊,付出了感情容贝,很難收回自脯。
處了十年的女友,結(jié)婚了斤富。她生小孩那年膏潮,我還路過她家鄉(xiāng)了。不是放不下茂缚,可人啊戏罢,想起來還是會....
之后,大叔成了不婚主義脚囊,不停留龟糕,繼而漂泊了十四年。
大叔說悔耘,路上遇到許許多多的人讲岁,或有趣或美麗,幾乎不留微信衬以。手機微信缓艳,我不太用。那么多年了看峻,里面存著的還是那十幾個人阶淘。大叔要出家,在寺廟里住了幾個月互妓。因家人再三反對下溪窒,繼續(xù)漂泊著坤塞。我,哎呀澈蚌,天蝎座的人超有魅力誒摹芙,許多姑娘會喜歡大叔呢,總一個人會讓你留下來宛瞄。大叔笑了笑說浮禾,我這人不能夸。
到趕車時間了份汗,我起身收拾東西盈电,
大叔也站起來和我道別:只要在路上,山水相逢裸影。
我回道挣轨,大叔军熏,也一路平安轩猩。
江湖人送外號——馬冬梅
寬寬騎著電瓶車,送我到車站趕車荡澎。臨上車均践,強扭著寬寬和我合了張影。寬寬隔段時間就會去做志愿者摩幔,他來過大涼山的懸崖村彤委。與寬寬是秒自來熟,入住“十二號時光或衡,”我把墨鏡落在前臺焦影,我在樓上躺著,聽見他很大聲和老板說封断,墨鏡肯定是二樓那個那個馬什么斯辰,馬冬梅的,我悠悠的從樓上伸出腦袋問坡疼,你彬呻,叫誰馬冬梅呢。為啥你也叫我馬冬梅柄瑰?他就心虛的笑闸氮,啊,你聽見了教沾。我反懟蒲跨,你叫寬寬?好娘授翻,長得又不寬或悲,知道我們四川有家干鍋店叫寬板凳不镐作。老板在一旁笑了,小美女隆箩,隨便懟该贾,但記得在網(wǎng)上給好評喲。他說是有個女生給取的捌臊,那以后就用寬寬這個名字了杨蛋。
Tag:成全,是自己給的
自認為勇敢的我理澎,只是從自己的世界邁出了一小步逞力。
才發(fā)現(xiàn)路上,許許多多一樣獨行的人糠爬。
為了一個簡單愿望寇荧,跋涉千里抵達。
后來执隧,大家嚷嚷著劉若英的《后來》揩抡,
可,不是還有一首《成全》嗎镀琉?
“成全了我的碧海藍天”
別等著誰帶你去哪里峦嗤,想去的地方,自己成全自己屋摔。
自在的獨行烁设,樂以忘憂。
下一站钓试,去哪里呢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