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從譚先生老家回來后的某天,我問屹培,“我們結婚以后什么時候回你家過年默穴,什么時候回我家過年呀?”
譚先生說褪秀,“怎么都可以呀蓄诽,比如單數(shù)年19年、21年可以去你家媒吗,雙數(shù)年18年仑氛、20年可以去我家『恚”
我悶悶地道:“那我們可以只過單數(shù)年么调衰?”
譚先生大笑。
我很任性自阱,還好嚎莉,你一點兒都不怪我。
2)
譚先生很怕蚊子咬沛豌。
昨晚趋箩,我迷迷糊糊被自己撓醒。
聽到譚先生問加派,扇扇哪兒被蚊子叮了叫确,來抹點風油精。
我迷迷糊糊指了幾處芍锦,到背上時便覺得哪哪都癢竹勉,哪哪都被叮了,再加上睡得迷迷糊糊的娄琉,找不準被咬的地方次乓。
迷迷糊糊期間,因為沒有開燈孽水,感覺譚先生自己摸著我背找我被蚊子叮起的包票腰。
譚先生真的真的真的好溫柔啊。
我摸著手機看了下時間03:18女气,看完時間之后杏慰,還是迷糊著想睡去。
譚先生說,扇扇缘滥,蓋一下眼睛轰胁。
我嗯了一聲,拿被子遮住眼睛朝扼,就感覺譚先生打開他的騎行燈開始上竄下跳地打蚊子软吐。
然后一覺美美地睡到9點多譚先生上班。
在沒有遇到你之前吟税,我曾無數(shù)遍幻想過你。
現(xiàn)在真的遇到你了姿现,你就是我相像中最美最好的樣子肠仪。
3)
工作日,我經(jīng)常上竄下跳地在QQ或者微信上騷擾譚先生备典。
大部分時間是我發(fā)個5异旧、6句,譚先生偶爾理我一兩句提佣。
這是我跟譚先生的常態(tài)吮蛹,我也不覺得有什么,畢竟我愛死了譚先生認真的模樣拌屏。
可是有時候真的找不到譚先生了潮针,還是會不安,生怕他被別人搶走倚喂,腦子里總是容易勾勒出八點檔的狗血大劇每篷。
上周五下午六點鐘,譚先生說好要早點下班端圈,早點回家焦读,我6點半到家時,給譚先生發(fā)消息也不回舱权,打電話也沒人接矗晃。
心里不由自主覺得悶悶,只能給他在QQ里發(fā)一個撇著嘴的難過表情宴倍。
回家以后张症,譚先生說,他去同事工位玩CS忘帶手機了啊楚,很對不起扇扇吠冤。
譚先生說,看到扇扇發(fā)難過的表情恭理,自己也變得難過起來拯辙。
其實我也是,每次看到譚先生大笑,便也開心的不得了涯保。
4)
譚先生姓譚诉濒,所以在剛開始的時候,我逼他叫我酸菜夕春,并且命名為老壇酸菜CP未荒。
上個周末倆人一起玩三國殺歡樂成雙,譚先生說我們是三國殺CP及志。
上個周末片排,倆人除了周日晚上出了一趟門,剩下的時間都宅在家里速侈,譚先生看《絕命毒師》率寡,我看亂七八糟的娛樂,玩斗地主倚搬。我看了頹廢的倆人冶共,說我們是廢材CP。
不管什么CP每界,只要是跟你捅僵,說起來都是美滋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