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完衣服与倡,她突然想到白天與同事之間的對話,便想著馬上與母親分享躯喇。
昨晚吃完晚飯,手機突然收到一條消息硝枉,解鎖查看廉丽,原來是上個月的工資到賬了:
“工資:3201元”
看著微薄的工資,她不禁叫出聲妻味,將數(shù)字告知了母親正压。
“啊责球?才這么點焦履!”
母親的反應在情理之中,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棕诵。
她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個耳光裁良,嘴那么快干嘛?
飯后照常散步校套,她知道今天的話題離不開這個了,也沒有過多回應牧抵,她有什么資格反駁呢笛匙?
今天上午侨把,她在工作之余聽著同事們之間每個月都會討論的話題。
她并沒有開口妹孙,想先聽聽他們的秋柄。
參與討論的小萍在前年與她前后腳來公司實習,去年七月也相繼畢業(yè)蠢正,不高的學歷導致她們都留在了實習公司骇笔。
聽小萍的意思,加上前一個月的加班費會的工資和她的一樣嚣崭,她內(nèi)心有一絲邪惡的情緒笨触。她知道為什么自己沒有加班卻拿著一樣的工資。
因為她實習期間學習能力快領(lǐng)導都有目共睹雹舀,當初正式入職課長便私下與她說過這個問題芦劣,就是比小萍高幾百塊。
她當然沒有告訴小萍自己的工資说榆。
思緒拉回到現(xiàn)在虚吟,母親彎著腰,眉頭緊鎖在廚房的置物架上找著什么签财。
她只說了一句:“我和你說哦……”
便沒有再繼續(xù)串慰,母親也沒有問下去的意思。
也對唱蒸,又不是三萬二的工資模庐,就算再有什么故事也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