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多久沒有想起那段往事了吧出刷,心中雖然總是無意間想起想要寫下它而昨,怎賴忘性又大,自己做過的事一會兒又把它忘了驾诈。媽媽笑我說毒姨,看來我家老二也快得了老年癡呆了哑蔫,唉!說起這老年癡呆癥這詞兒比較適合我姥姥弧呐,因為她經(jīng)常做事自己也一塌糊涂的闸迷,她還會經(jīng)常罵我們,只要是讓她看不順眼的她都要罵俘枫,可憐啊這老人家腥沽,具體她是不是有老年癡呆癥,我也不清楚鸠蚪。然而她罵完了我今阳,我也得承受著师溅,我也不能跟她老人家一般見識是吧。現(xiàn)在她可是咱們村里最安逸的老人之一盾舌,現(xiàn)在過得挺開心的墓臭,我真的挺佩服她的。雖然一個孫子在她前頭走了妖谴,可是過了幾天老人家該干嘛就干嘛窿锉,雖然姥姥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但是在她臉上一直寫著“堅強”倆字膝舅。就像蔡崇達老師筆下的阿太一樣嗡载,似乎把這生死之事看得很淡定,仿佛人總該就有那么一天仍稀,只是早晚的事情洼滚。在她那里我看到了老人樂觀派的一面,而我也是要往這方面學(xué)習(xí)的琳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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