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總是失眠窍蓝,那就趁睡不著的時間來寫點東西吧。
事情從哪開始說起呢繁成,昨天晚上的夢吧吓笙。
昨天晚上夢到爸爸的朋友問他說,哪個是你的閨女啊巾腕,我爸指了指我面睛,我揮了揮手。那個朋友告訴爸爸說尊搬,你閨女長得真丑叁鉴。我記得夢里的我撇了撇嘴,開始吃個不停佛寿。
夢醒了幌墓,稱體重但壮,自己比平時重了兩斤,可能是夢里吃的太多了吧常侣。
今天中午睡午覺的時候也做了夢蜡饵。夢里有個智商高到爆表的神人和我認識,關(guān)系還很好胳施。我們一起去打怪溯祸,那是一座山,一層層向上舞肆。到了一個廟前焦辅,突然回頭發(fā)現(xiàn)爸爸正在叫我,告訴我椿胯,他不能再繼續(xù)陪我打怪了筷登,這山的上面還有四十個怪,等級很高很厲害哩盲。說著他就囑咐給廟里出來的人說仆抵,在這一級請一定保證我女兒的安全。
在夢里种冬,回頭望著爸爸的身影就覺得很難過,想要轉(zhuǎn)身繼續(xù)待在他給我搭建的庇護里舔糖。一瞬間所有的踏實感安全感全部不見了娱两。也許那個很厲害的神人是我自己搭建的虛擬的安全感,是說服我繼續(xù)向前的理由金吗,但是他是不存在的十兢。我得離開父親離開家繼續(xù)戰(zhàn)斗,但我沒有足夠支撐我的安全感摇庙。驚慌又害怕旱物,可是又不得不繼續(xù)向前,面對著崎嶇山路卫袒,面對著生死未卜宵呛。
你自卑,又沒有安全感夕凝,你一定很迷茫宝穗。
對啊,我真的很慌張码秉。
這兩個夢好像很悲傷逮矛,可我不愿意忘記他們,在心里說著千萬不可以忘記转砖。我為什么這么在乎這夢里的悲傷须鼎,也許是因為他們給出了我慌張畏懼的具體形狀。
很巧的是,今天晚上的時候爸爸微信給我晋控,說你都大三了汞窗,學了點什么,以后做什么糖荒,他說他都替我感覺憂愁杉辙。那么一瞬間,我選擇性視而不見的憂慮一下子跑出來捶朵,晃在我的眼前蜘矢,我好像必須要解決他,馬上综看,立刻品腹。
想了一個晚上,想出的結(jié)果是這個寒假可以去找個實習红碑,我甚至去看了相關(guān)的招聘信息舞吭,魯莽的想法和行為沒有順序也沒有邏輯。打電話給媽媽說起這件事析珊,媽媽說到以后的生活時說羡鸥,她和爸爸聊起這件事時,爸爸希望我留在身邊忠寻,媽媽卻希望我出去闖一闖惧浴。描述出來的未來充滿力量,又無形中感覺出巨大的壓力奕剃。
之后又展望了十多年后的生活衷旅,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都這么想,在我十五六歲的時候纵朋,我認為十八歲對我來說是個坎柿顶,就是說我活不過十八歲。十八的虛歲我在等著操软,沒有等來嘁锯,就又等著十八周歲。等我跟十八完全沒有關(guān)系時寺鸥,我又覺得二十一是那個終點猪钮。到現(xiàn)在,所有形式的二十一就要跟我無關(guān)了胆建,三十又變的敏感烤低。
我總是在期待這些聽起來很喪氣的事情,就像一個并不是特別虔誠的信徒笆载。
就好像是知道了天機一樣扑馁,我猜這是感情缺失的原因涯呻,也是對感情太過用力的理由。認為活在圈起范圍的日子里腻要,沒有必要再去尋找合拍子的靈魂复罐。
所以我現(xiàn)在比原來更能承受得住孤獨,或者說是寂寞雄家。他可能是一種隱藏起來的天賦效诅,而不是該畏懼的情緒。但我還沒有弄清楚趟济,為了這天賦乱投,經(jīng)受的一次又一次片刻神經(jīng)質(zhì)的絕望,到底值不值得顷编,盡管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這天賦當作是寶貝一樣的珍愛戚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