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炒了一碗“新.農(nóng)家一碗香”。所謂新狡耻,其實是換了幾個配菜,這次的材料是:瘦肉、排骨界轩、雞蛋、豬耳衔瓮、青菜浊猾、指天椒、小青椒
農(nóng)家一碗香的精髓有二热鞍,其一是材料家常且混炒葫慎、其二是極為下飯衔彻。
一鍋出來有葷有素、菜沒吃完一大碗米飯即可解決偷办。
我自參加工作以來艰额,無論去哪吃飯,米飯是必須的(火鍋等除外)椒涯。但北京柄沮、上海、深圳混了十載废岂,卻有三個感受祖搓。第一個感受是其他人飯量特別小(如上海人只吃一小袖珍碗泪喊,我牛逼的時候干了快8碗棕硫,最后實在不好意思麻煩服務員添飯),第二個感受是一桌人基本是我喊上飯(米飯需求緊急程度本人最高)袒啼,第三個是沒有一家服務員對上飯需求會快速響應的哈扮。
這三種感受縈繞我,令我十分失望蚓再,中國那質樸的民以食為天精神已然變味滑肉,嗚呼哀哉!
民以食為天的精神其實就是吃飯摘仅,今天你吃了嗎靶庙?問侯的就是這個。萬一對方?jīng)]吃娃属,那咱可得趕緊借事逃遁六荒,人沒吃你還跟人閑扯家常那不符合儒家精神,那是赤裸裸的坑人矾端,但要請人吃掏击,古人都是家徒四壁的,哪來的余糧秩铆。因此見面首問這個(嗯砚亭,我是這么險惡揣測這件事的)
因此,吃飯是中國人頭等大事殴玛,這里面可沒菜什么關系捅膘。你看“酒足飯飽”這里面講的也是飯,米飯的飯滚粟。
可見古時的中國人是清貧簡樸的寻仗,這跟覺悟沒關系,完全是生存狀態(tài)導致的凡壤。隨便翻翻史料署尤,即便那些傳說中的江南富庶之鄉(xiāng)蔬咬,不是水災就是旱災,每隔幾年就爆個饑荒什么的沐寺,罕有豐年林艘。
所以,能解決飯的問題已經(jīng)很不錯了混坞,菜其實是高級的進階的飲食裝逼需求狐援。
談到飲食裝逼,我覺得古時候安徽人最會裝究孕,為什么這么講呢啥酱,你想想,現(xiàn)在的菜系哪里的菜最特么咸厨诸?安徽菜吧~咸就說明鹽放的多镶殷,古代鹽可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奢侈品,有錢人家鹽才屯的多微酬,古代人又沒有那么多娛樂的地方绘趋,怎么跟街坊四鄰顯擺自己特有錢?一種是蓋大房子颗管,一種就是菜放鹽鹽鹽陷遮,咸死你!那時候安徽可富足了垦江,所以安徽菜傳承至今依然咸的那么突出帽馋,咸得那么傲嬌~
好了,說回到我的家鄉(xiāng)比吭,江西绽族。這個江西啊,吃苦耐勞是特別突出的衩藤,以前廣東的不少工廠都特別青睞江西打工仔吧慢、同樣是江南,這江西打工仔比什么蘇浙慷彤、兩湖娄蔼、云貴的吃苦耐勞多了怖喻。這個不是我說的底哗,是好多個別人說的~
為啥類~因為江西人有一大特點,能吃飯锚沸!飯吃的多就有力氣干活就能持久跋选。當然也是因為江西相對落后一些,自然菜少點哗蜈,飯多點前标。不然紅色革命也不會在江西孕育坠韩。不信瞧瞧那些革命老區(qū),哪個不是相對落后貧苦的炼列。
這可不是瞎扯只搁,“民以食(飯)為天”跟“勤勞勇敢的中國人”絕對是因果關系。這個我就不展開論證了俭尖。
總之氢惋,江西人是普遍能吃飯的,從小俺們就捧著一大碗吃飯稽犁,類似這農(nóng)家一碗香的下飯菜也是極為重要的焰望。自幼的熏陶使得我到北京上海這些地方,至今對餐館那么小的飯碗十分不適應已亥,簡直是嬰兒的飯量啊熊赖。
如今,生活好了虑椎,咱也不像古人那樣清苦震鹉,但一碗香噴噴的白米飯卻依舊可以和靈魂共鳴,是刻在骨子里的驕傲捆姜。